渝浅溪一脸惊讶,而陈管家则是一脸慈祥,几人站在门口也不知道看多久了。
谢景辞低下头。
时、时光机在哪?!
渝浅溪看出谢景辞的尴尬,善解人意地出声解围,“你和锦鲤的关系越来越好了。”
谢景辞心虚地移开目光,“呃……是、是吧。”
重回获自由地锦鲤对着谢景辞骂骂咧咧,即使听不懂狗语,也能看出它骂得很脏。
谢景辞瞪了一眼不给面子的锦鲤。
他很自信自己撸狗的手法,被撸过的没有一个不说好。
明明刚刚大家都爽了,这破狗怎么拔那啥无情!
最后还是池非屿岔开话题,他对渝浅溪说:“你不是要遛狗?带它走吧。”
渝浅溪闻言,冲锦鲤招招手,“过来,我们出去玩。”
锦鲤立即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尾巴摇得正欢。
因为就在琼楼前的院子遛,所以锦鲤并没有拴绳,一条狗在草坪上尽情撒欢。
谢景辞也一起跟着,他坐在路边,看着锦鲤挖洞,这已经是对方挖得第三个洞了。
他看着一身埋汰的锦鲤,露出嫌弃的眼神,回去得洗狗了。
见锦鲤想去找渝浅溪,谢景辞及时制止。
人家小情侣正在谈听说爱呢,这只狗过去就煞风景了。
他揉了揉锦鲤的耳朵,哄道:“锦鲤真厉害,再去挖两个坑,正好给你种骨头吃。”
锦鲤尾巴都不摇了,蓝黑分明的眼睛里就差写着两个字。
神经!
谢景辞没管,拍了下锦鲤的脑袋,冲它摆摆手,示意锦鲤可以滚了。
他一手托腮,用余光偷瞄站在一起的池非屿和渝浅溪。
渝浅溪有说有笑,池非屿虽然话少,但偶尔也会点头附和,俊男靓女凑在一起,十分养眼。
谢景辞惋惜叹气,最后一死一失踪实在有点惨。
他们之间的距离不算远,谢景辞隐约能听见他们大概是在聊宴会的事。
今晚就是渝浅溪的生日宴,虽然不是整十的大生日,但池非屿办得也很盛大,邀请了不少有头有脸的人物,恨不得昭告天下,自己有多重视渝浅溪。
而且池非屿的生日和渝浅溪是同一天,这更显得池非屿将渝浅溪看得比自己还重。
男主自然也在宾客之中,也就是今天,池非屿会和男主大吵一架。
谢景辞思考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