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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奶奶听完，先是遗憾地叹了口气，随后又是看着这一万块措手不及。她倒是完全没想到卫莱有可能说谎。
那破笔记本电脑，都不知道是用了多久的二手货了，就算是卖个好价钱，也不过是几百。
卫莱没有再继续客套，拿着破旧的笔记本电脑便回到了车上。
弄醒这个叫小霜的杀手，卫莱努了努嘴，示意她输入密码。
“你……把她们怎么了？”小霜瞪大着眼睛，咬着牙，声音颤抖地问。
这时，小院子忽然就又打开，老奶奶提着油纸包装好的春卷递了过来：“路上开慢点，注意安全。”
老奶奶身子矮小，还有些驼背，并没有看到高大的SUV里，副驾驶上被捆好缩到车窗下的小霜。
卫莱笑着点朝着老奶奶招手，驱车离去。
小霜重重松了一口气，默默地打开了电脑的开机秘密。
卫莱停下车，一言不发，在电脑的邮件记录里迅速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松下……会怡……”卫莱终于明白是谁找自己下手了。
这些人严格来说，并不是什么杀手。
而是……被外包了不知道多少回的地下私人侦探+流氓混混的组合。
为了阻止卫莱与特斯拉的合作，津贺一宏批了总共十个亿日元的预算，让心腹立刻行动。
当津贺一宏的心腹赶到香城时，又跟鸥俊卿安排的人接洽上了，得到了卫莱的准确行踪。会怡财团在香城人头很熟，卫莱又喜欢去各种美食聚集之处，很容易就被盯上。
到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津贺一宏拿出了十个亿日元要抓卫莱。
津贺一宏的心腹于是拿出了五个亿日元找了香城据说背景深厚的掮客要抓卫莱。
这个掮客呢，又拿出了两个亿日元转包……
最终，完全足够请个世界一流杀手的十亿日元落到小霜身上的时候……就只一个亿日元了。
这点钱想找杀手？
能找到小霜这个地下私人侦探没有再被转包到一群地痞混混上已经不错了。
要不是鸥俊卿的人一直盯着卫莱，掌握了准确行踪，小霜都还不知道怎么下手呢。
至于为什么这个叫小霜的侦探知道这么多，却是小霜生怕对方不肯给尾款，自己又偷偷查了个明白。
“就这……？”卫莱忽然感觉，这所谓的世界级大企业好像也不咋地，这些职业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