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憋屈,但她从来没有像爷爷说得那样,嫉妒林深深,见不得她好,听不得别人,哪怕是她父母说她好话,得意洋洋。
“爷爷,你误会了,我跟她不是朋友,我也从来没有说过什么,给她脸色看,我……”
“一一啊,咱们家是穷,但不能够仇富,妒忌人家优秀!你要记住爷爷今天说的话!”
宁加一无话可说,倒吸口气,回到收银台。
晚上吃饭的时候,宁加一在饭桌上一句话都没有说,草草吃了几口,钻进房间反锁上门,打开电脑开始码字。
宋梅瞧着老头子脸色也不对劲儿,问他是怎么回事,也不见他回答,只好作罢。
宁加一现在对林深深一点好感都没有了。
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就在那里哭,哭什么哭啊,弄得自己现在是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
这是她第一次和宁在福闹脾气,竟然还是为了一个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外人。
宁在福在哪儿,宁加一就刻意避开,祖孙俩儿话也不说。
宋梅瞧着心里不是个滋味,偏两人还是倔驴,不管怎么问,都不吭声,她索性不管了,由着他们去。
这天早上,宁在福有事出门,宁加一一个人看小卖部,她瞧着也没什么客人,翻开笔记本开始手写人设,画人物关系图。
不多时,付尤拿着一滑板走进来,啪一声,故意在宁加一耳畔拍掌。
“付尤!疯了吧你。”
“你怎么了?火气这么大。”
宁加一合上笔记本,把钢笔放进抽屉里面,单手撑着下巴:
“这几天心情有点不好。你也是的,尽喜欢干这种小孩子的事,无聊,幼稚。”
付尤啥也不说,就嘿嘿嘿笑,笑完了,踩在滑板上溜了几米,抓住货架,扭头:
“怎么样,酷不酷?有没有后悔那天拒绝我的告白,本大爷重新给你一次机会怎么样?”
“也就一般般吧。你昨天还说想学溜冰,今天开始练滑板,你到底喜欢哪一样啊?”
宁加一往后一靠,压根不谈告白的事。
付尤哪一样都喜欢,练习的话,也不过是时间先后的问题。
“加一,今儿难得没有太阳,外面又有风,我带你出去溜溜?”
宁加一推开付尤那张凑过来的脸,面无表情的说:“你把我当什么啦?”
“当然是……”付尤故意停顿,手蹭乱了宁加一的丸子头,“看似温和但容易炸毛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