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使眼色,话也就终止。
照这样来说,王顺才并非一直留在镇上修车。
张克成走了几步,王顺才母亲叫住他:
“何秋香她做得坏事太多了,肯定是遭报应,可怜了我们家两个孙孙,哎!”
难道是何秋香得罪了什么人?
张克成立马推翻这个假设,一来,与何秋香有过冲突矛盾甚至怀疑是仇恨的人,他都找过,每个人都有不在场证据。
再者,能够诱使何秋香去事发现场的人,是仇家的可能性很少。毕竟,死者身上没有出现任何外伤,一切都很正常。
排除下来,王顺才一家人嫌疑很大。
张克成思考时习惯性蹲马步,不管是什么场所,什么时间,多年来一点变化都没有。
随之“套马的汉子你威武神威……”手机铃声打断了张克成的思路。
张克成:“喂,老师,我侄子是不是惹事了?”
电话另外一头的班主任叹息声沉重:“是的,张警官,希望您赶紧来趟学校。”
老师都这么说了,张克成实在不敢怠慢,硬生生把自行车的速度提到了电动车最大动力,嗖噗几下停在了校门口,亭内保安大叔都震惊了。
此时,校长办公室。
付尤和商量站在老校长的左手边,右手是被付尤打得鼻青脸肿的三位学弟。
张克成与老校长是半个朋友,付尤犯错,他也跟做错事般,耷拉着头。
“张警官来了,你们再复述一遍。”
事情是这样的:
商量长得胖胖丑丑,是个人都能够看出来,他本人早已习惯旁人的冷嘲热讽,哪怕是比自己年幼的学弟学妹们开玩笑,也不往心里去。
结果大课间,学弟们变本加厉,竟然提来一桶美术生刷洗画笔的脏水,二话不说,朝着商量脑袋上泼。
付尤瞧见,火气从脚底下蹭蹭蹭冲到了头顶,他也没有说什么,跟抓鸡仔一样,提留起学弟要往墙上撞。要不是几位男同学帮忙劝架,学弟们脸上的伤就不止那些。
上述还是前奏,好戏在后头。
带头闹事的学弟约付尤中午在操场旁边的灌木丛一对一单挑。因为他们背后有“大哥大”撑腰。
付尤不但爽快答应下来,还警告商量要是敢向外说一个字,两人友谊的小船,彻底沦江底。
到头来,付尤活动了四肢,准备大展身手,看看自己打架的功夫有没有退步的时候,校长和宁加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