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率先走到白小年身边,他像一个冷酷的刽子手,熟练地挥舞起皮鞭。皮鞭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带着呼啸声狠狠抽在白小年的背上,瞬间带起一片血花,皮鞭上的倒刺深深嵌入肉里,随着抽回的动作,撕裂开更大的伤口。白小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在狭小的审讯室里回荡,如同一把尖锐的刀,刺痛着在场每个人的耳膜。但行刑士兵没有丝毫怜悯,他一下又一下地挥舞着皮鞭,每一下都精准地落在白小年的身体上,背部、腿部,无一幸免。白小年的身体随着皮鞭的抽打剧烈颤抖,原本就破烂的制服被抽打得更加破碎,布条与血肉粘连在一起。
“啊!我真的是冤枉的!”白小年的呼喊声已经沙哑,但他依然在绝望地求饶。然而,他的求饶声在武田和行刑士兵的耳中,不过是徒劳的挣扎。
这时,拿铁钳的士兵走上前来。他用铁钳夹起一块烧红的炭火,缓缓靠近白小年的脸。炭火散发出的高温让白小年能清晰地感觉到皮肤的刺痛,他惊恐地瞪大双眼,试图躲避,但被紧紧绑住的身体无法动弹分毫。士兵将炭火在白小年眼前晃了晃,看着他眼中的恐惧,露出了狰狞的笑容,然后猛地将炭火按在了白小年的手臂上。“滋滋”的声音伴随着烧焦的气味弥漫开来,白小年的惨叫再次响彻审讯室。那被炭火灼烧的皮肤迅速变黑、起泡,周围的肌肉因剧痛而抽搐。
武田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对找出“老鬼”的执着。他冷冷地说:“白小年,只要你招供,这一切都可以结束。”白小年已经痛得几乎失去意识,他含糊不清地说着:“我没什么可招的……我是被陷害的……”
行刑并未停止,皮鞭继续如雨点般落下,每一下都让白小年的身体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他的惨叫逐渐微弱,意识也开始模糊,但心中的冤屈和对生存的渴望让他依然在坚持着。鲜血从他的身体各处不断流出,在他脚下汇聚成一滩暗红色的血泊,那血泊还在不断扩大,仿佛要将他整个吞噬。
朱睿静静地站在角落里,身姿挺拔,他那精致的中校军装与这血腥的场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的脸庞如石刻般冷峻,五官硬朗,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想:“这白小年虽为汉奸,但如此惨状,也着实可怜。可我肩负使命,为了保护更多抗日同志,只能牺牲他了。这是战争的残酷,我不能心软。”他紧握的拳头微微颤抖,随即又松开,眼神重新变得坚定。
王田香也在审讯室中,他身着黑色特务装,腰间的手枪皮套泛着暗光。他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