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则是与乔清舒的夫君在婚前就勾搭上,暗中苟且好几年还偷摸生下一子,在榨干乔清舒最后一点利用价值后,柳婉儿一把剪刀将她捅死在凤榻上,接替了乔清舒的位置如愿当上南昭皇后。
乔清舒望着故人,眼底划过一丝狠厉神色,重活一世,她定要眼前这对母女死在她手里。
她从蒲团上站起,蹙眉上下打量着,语气冰凉带着责问,
“姑母,你怎穿这一身进灵堂?”
徐碧云来得急,穿得还是白日里艳丽的衣裳,低头看看,顿时心一慌,哭腔道,
“哎呀,我念着姐姐,只想赶紧过来瞧瞧,一时太着急,竟没留意这些,是我大意了。”
左右张望一番,见正厅内只几个丫鬟焚香烧纸,厅外几个小厮正爬梯子挂白幡素绢,很是冷寂萧索。
心里不免暗暗得意,心道白婵姿你也有今天,生前那般招摇风光,死后竟然落得这般凄凉境地。
揩了几下眼泪徐碧云假意哀叹道,
“现下真是不巧,二爷南下公干,老太太病着,大房三房又不顶用,事情都堆在你一个人身上,好姑娘,可要累着你了。”
临冬麻利的将孝服递给了徐碧云和柳婉儿换上。
乔清舒脸上露出悲痛神色,
“母亲亡故突然,又是凌晨出的事,这会子鸡还没叫,我也刚刚差人报丧,还是姑母表妹仁义,竟是第一个到的,也不枉我母亲往日里那般照顾你们,真真是患难见真交呢。”
说着就将手里一打没花开的纸钱塞入了柳婉儿手里,凄凄道,
“我得先去老夫人那里一趟,许多事情要请示,表妹就先替我在灵堂这里尽尽孝吧。”
转头又吩咐徐碧云道,
“姑母,这会子人手不够,你得帮我去凌安街买五十桶生丝麻布,五十桶生眼布,三百匹黄纱白绸布,三百匹亚光孝绢,另找对街的赵生裁缝铺的赵裁缝带人来,准备在西厢房裁入殓的衣裳和各房的丧服,每人一件白唐巾,一件白直缀。”
徐碧云嘴角直抽抽,心里骂道小贱人真会使唤人,面上直点头。
刚才哭的最大声就是她,这会子若是推手不干,怕是要落人话柄的。
徐碧云和柳婉儿对视一眼,登时有些后悔来早了,竟被扣着守灵干活,但也推脱不了。
柳婉儿忙应承道,
“姐姐快去忙,这里有我和我娘,出不了岔子的。”
乔清舒望着那张圆圆乖巧的小脸,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