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所其实也就是那么一说。
不过想起刚刚那几个青年的所作所为,叶成帷叹了口气道:“你以后还是小心点吧。”
韩立民不说话,叶成帷又道:“你应该是被人盯上了。”
“那帮人现在才动我已经算是不错了。”
叶成帷看向韩立民,沉声问道:“你知道是谁?”
韩立民点头,之后叹了口气道:“那帮人看不得我们父子一直神风顺水,况且我们还挡了他们的路,他们自然不想让我们好过。”
“你的苦日子要到头了。”叶成帷接过韩立民还给自己的帕子,又在水里清洗了一遍。
“怎么说?”韩立民没懂叶成帷的意思。
“如果你没有翻身的可能,那帮人绝对不会再费力气折腾你。”叶成帷将帕子拧干,之后将它晾在一块他刚用水冲洗过的石头上。
“现在那帮人这么费尽心机的找你麻烦,显然是你儿子有了什么动作,或者说你快要平反了。”
“真的?!”韩立民这回被激动冲昏了头脑,已经完全顾不上思考叶成帷分析的是否可靠了。
叶成帷点头,“当初我父亲受冤自尽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找过我们家的麻烦,因为他们已经觉得我们一家的老弱病残已经不值一提了。”
叶成帷语气平淡的将自己家的事情和韩立民做比较,就好像说的不是自己家,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你们家就不一样了,你儿子应该在上面为你走动了很久,现在有了成效,他们慌了,所以才这样的不择手段。”
叶成帷冷静的分析着,加上他自身的例子,韩立民很快就相信了他的分析。
……
有了叶成帷的分析,韩立民心里好受多了,对在柳树屯的日子也有了不同的心态。
韩立民每天都将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就是打扫牛粪他也收拾的干净立正、十分精神。
因为在他看来,自己的儿子说不定那天就来接他了,他可不能以一副灰头土脸的样子见儿子,更不能让那些看不得他们父子俩好的人看了笑话。
在那以后,韩立民不仅干活积极乐观,就连生活也是如此。
他见到每个人都友好的打着招呼,不论对方抱以什么样的态度看他,他都无所谓。
甚至韩立民都觉得之前那些‘欺负’过他的人,都没有那么可恶了。
终于,在四月上旬,韩立民午休过后,准备再次到生产队清理牛粪的时候,他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