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可得给姐姐攒许多许多的嫁妆。”叶南山边说边用手比划。
他还想说些什么,却在叶成帷注视的目光下闭上了嘴巴,被叶悠然拉着飞快地从叶成帷身边跑过,躲进屋中才敢探出头来看上一二。
屋内哭声渐小,叶成帷轻轻将不知什么时候弄皱的衣裳拍平,回到了自己房间。
胡香兰大哭一场,将心中郁结全部宣泄了出去,胸闷之症不治而愈。现在整个人精神奕奕,她抹了两把脸上的泪,之后又不痛不痒地打了许如锦两下。
许如锦委屈,“妈妈,干什么又打我?”
“你就在这里跪着,就当是跪你那未曾谋面的亲生父母,就算他们没有养你,却也有生你之恩。”胡香兰这话说的不容置喙。
见许如锦不动,胡香兰又推了她两下,“刚喊完我妈妈,现在就不听话了是吧?”
说完,胡香兰又顿了顿,语气温和下来道:“如锦,我知道你心里对他们有怨言,但你把金锁当了,也就断绝了自己和他们再相认的可能,这一跪,就算和他们切断联系吧。”
许如锦别过头,枉他沈家总以文化人自居,与叶家比起来,他们做的事情和那地痞无赖的下作手段有什么区别?
前世自己的一条命早都还给他们了,今生她许如锦不再欠沈家一分一毫!
可看着现在他们能有足够的钱财治病,胡香兰又没有因双胞胎夭折而一病不起,焕发了生机,她再一次心软了。
算了,就当是为了安她的心。
许如锦咬咬牙道:“我跪就是了。”
厨房的火还烧着,整栋房子现在暖融融的,这会儿热气熏得许如锦昏昏欲睡。
隔壁,胡香兰喊道:“给我把后背直起来好好跪!”
许如锦打了个激灵,长叹一口气,揉揉眼睛,认命般的摆了一个最严谨的姿势,放空自己大脑,呆愣在原地。
叶成帷的虚影在眼前飘过,许如锦下意识就想到,胡香兰已经痊愈,是时候想想怎么样维持生计了。
一大家子,老的老小的小,唯一剩下的叶成帷还是个带着病的,总不能一起坐吃山空。
许如锦思绪飘乎乎的,叶成帷在地上放了个垫子,跪在她身旁成了实体,空气中的热气儿散了些,是因为他身上传来的阵阵凉气。
许如锦瞌睡虫一下就跑远了,“你怎么来了?”
“垫着。”
看着垫子被接过,叶成帷拿起一本书,自顾自地翻起页。这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