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杨绥之裹着大蟒,带着兜帽,脸上冻得通红两只袖子袖子拢在一起抵御风寒,那滑稽的样子让人看了不禁想笑。
“你们俩做什么呢?开门这么慢?”
还没等燕徵和阮明娇问呢,杨绥之绕过燕徵知往屋里走,先一步进了屋里,他蜷缩的身子总算舒展开,不再佝偻着脊背。
他这话倒也没别的意思,只是听懂到两人耳朵里生了歧义,一时愣神不知怎么回答。
屋内一阵静谧,杨绥之伸手为自己倒了杯热茶,忍不住往他两身上看去,就见两人都红着脸,阮明娇眼神恍惚,他当即觉出几分不对来,满眼的暧昧之色,语气调侃道:“怎么你们还真没干好事?”
这下,燕徵先一步反应过来,大步流星走过来,直接伸手堵住了他的嘴,眼神狠厉,语气恶狠狠道:“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丢出去。”
杨绥之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连忙点头答应。
废话!这么寒冷的天,他又是个年近百半的老头,被丢出去不是摔死就是冻死,而且以他对燕徵的了解,他是能干出来这事的,他这把老骨头老腰可禁不起折腾。
看他答应,燕徵也不再为难他放了手,只是一对上阮明娇的眼神,他还是有些心虚,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只要和阮明娇一对视他就觉得浑身一阵酥麻,奇怪的紧。
而阮明娇被杨绥之的话说的也还羞不已,不敢和燕徵有眼神交汇,明明什么也没做让杨绥之一调侃倒真像是真的,为了避免尴尬她干脆也不参与两人的话题,转身去了内室。
燕徵睨了她一眼,由怕让杨绥之看出什么,他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坐在杨绥之对面,伸脚踹了他一下,不耐烦道:“赶紧说有什么事?”
杨绥之喝了口热茶,对上他不耐烦不满的眼神,有些无奈。他好歹是个长辈没想到竟然没有得到半分应得的尊重,心中有些欲哭无泪,但面上却不敢打哈哈,俯身过去压着只有两人的声音说道:“我打听过了,那老兵前几日还在城中,因为盗窃被府衙的人抓走了。不过,我觉得这一定是障眼法,他的行踪应当是暴露了,府衙的人就是找了个理由圈禁了他。”
“没死?”燕徵有些不解的问道。
按道理,抓到了这么重要的证人,他们必定是杀人灭口以除后患,偏生还这般大张旗鼓的将人带去府衙的牢狱里,有些奇怪。
“听说这老兵写了封密信放在那里,就是怕自己有一天被人抓住这个秘密也随着他消失,没想到却成了他保命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