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旧疾,本就比其他人症状更严重。”
“我去找药!”
他语气镇定,听在燕徵耳里却莫名的慌乱不已,挣扎着起身就往门外走去,杨绥之一把拉住他,“来不及了,先把烧退下去,宋霖。”
宋霖及时端来药,杨绥之刚要喂,燕徵却一把夺过,“她现在喝不进去药。”
杨绥之正要问为什么,就见燕徵扶起阮明娇,自己仰头喝了一大口药掰起阮明娇下颌喂药。
他眸子一怔,不由的望向一旁的燕徵,眸子里闪过一丝了然。
宋霖异常会看眼色的端着药下去,按照杨绥之的吩咐去熬一碗下火退烧的药来,待喝完药,杨绥之连声叫了丫鬟为阮明娇换下,又带来几桶冰水在净室的浴桶倒下,让人药干裂的药拆送来全数倒进浴桶里。
“这是做什么?”燕徵看着他忙进忙出,颇为疑惑。
“药浴,让她退烧的,我不知道方法有没有用,但这是退烧的最好办法,你……”杨绥之回头看了眼抱着阮明娇的燕徵,一时语结,斟酌了半天才说道:“你把她抱去浴桶里吧。”
燕徵面上闪过一丝红晕,但现在却不是讲究的时候,他不再犹疑将阮明娇抱出被子去了净室。
阮明娇虽昏迷着,但被人一放进浴桶里,体内的火热触碰到机制的凉意还是惊到了她,她一把抓住在自己身上的手,一边喃喃道:冷,燕徵……”
她衣服经过水浸湿,紧紧的贴在身上,此刻把他的手抱在怀里紧紧贴着某处,燕徵喉结不自觉的滚动起来,只觉自己身上也莫名的燥热起来。
眼底闪过一丝隐忍的光,他不由的吞咽了一下口水,逼着自己理智,抬起头故作镇定的望着天花板,而浴桶里的人却不满足一支臂膀的支撑,全身发抖,畏畏缩缩的一边叫着他的名字。
燕徵眸底犹如惊涛骇浪一般,风浪打翻了一支游船,他的理智被全数抽离而去,手一撑人也进了浴桶,惊起一片水渍。
九月的天虽不冷,但泡加了冰的冷水却是冷的人发抖,加之这几日天气并不好,没有出太阳,今天更是黑云一片,似有暴雨的前兆。
一旁背对身子找药的杨绥之听见声音,疑惑的回头就见阮明娇整个人贴在燕徵身上,双手似无骨一般搂着燕徵的脖子,而燕徵双手搂着人防止她掉下去。
意识到杨绥之的眼神,燕徵伸手将一旁的外衣拿了过来盖在两人身上,回头望向杨绥之,目光寒冽吓的杨绥之不自在的咳了咳,好像勘破什么秘密一般心虚的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