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药并不会马上见效,但杨绥之的感受来说他觉得金银露就是奇药,他压着性子等待小媛的反应,一直到了晚上,小媛的烧竟然退了下去。
他揭起半截小臂,发现那些红疹虽然还是一样,但比之前的颜色却淡了不少,他欣喜的手开始发抖,一遍遍的念着成了,成了。
“成了!”他冲到门外,对门外的人喊道:“赶紧让宋霖他们熬药,快些,先紧着病重的人。”
门外的从风听见这话,也欣喜不已,带着人连忙往门外跑去,一边跑一边喊道成了。
一直在等消息的人听了从风的话,连忙马不停蹄的加紧熬药,当天夜里,府衙的人包括寺庙那些病人严重的都喝到了药。
可如杨绥之所想,金银露生长不易,擢州和随州带来的药材并不够,只够重病的人喝过一轮,其余人竟然不够了,还有城中那些施粥包括擢州原本的百姓没有了。
一时犯难,燕徵刚让人将药端给阮明娇,还没来得及等阮明娇开门,白染便来禀报,燕徵低头看了眼手里的药碗,将托盘交给白染:“看着她喝了。”
白染接过,知道他话里的意思,下意识的往门里看了眼,这才点头应下。
他走后,白染上前几步敲了敲阮明娇的房门:“郡主,药来了。”
屋内,阮明娇早已把两人的话听见,除了白染进来悄声低语的几句她耳力不行没听见,越听不见她就越好奇,一个药还用燕徵特意嘱咐一遍,燕徵又为什么行色匆匆的离开,他去干什么,难不成又出了什么事。
白染敲门,她放下心中困惑朝着门外应了一声:“放在门外。”
白染听命,放下药退出去几步,就看见阮明娇推门出来端起药,装作不经意的往门外扫了眼,咦了一声,问道:“你家大人呢?”
“大人后院有些公务要处理,郡主有事吗?”白染神色淡定,语气稀松平常。
阮明娇见试探不出来,便又开始转移话题,看了眼自己的药,有些不解道:“药方奇起效了,还有何事要忙的,大家都喝过药了吗?”
“郡主放心,都已喝过了!”
“你家大人呢?”阮明娇不依不饶的继续逼问。
“郡主,大人也喝过了,属下也喝过了,只是些稀松平常的小事,大人只让你喝药,保持好心情不要担心其他的。”白染后背一阵发抖,出了不少汗,心里早就缴械投降,阮明娇若再多问几句,他肯定架不住说出来。
阮明娇盯了他一会,没瞧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