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再返回来我怎么说?”
“让人打发了不就是,明天就是七夕了,若是再耽误都不用再布置了,快些!”白染翻了个白眼,拉着从风闪身从后门出去。
云来客栈里,阮明娇刚喝完小二端来的药,回头看了眼床榻上的燕徵,他俩昨夜商量了,白天燕徵睡,晚上阮明娇睡,主要是燕徵昨夜又出去了,今早一回来人就异常疲乏,还是阮明娇给推到榻上去了。
她收回目光,桌上是午膳,她一个人倒还算清淡,刚扒了口米饭,窗外就响起声音,“大人,是我。”
阮明娇一愣,连忙放下碗筷走到窗边开了窗,门外的两人也是一愣,“郡主?”
“嘘,先进来!”阮明娇招招手挪开地方让两人进来,她又回去看了一圈周围才将窗子合上。
“我听说你们整兵出发了,你家大人刚歇下,怎么,这是出事了?”
阮明娇话刚说完,床榻上的人已然醒来,睡了几个时辰虽还有些疲乏之态,但比早上好多了。她绕开去了门前,把空间留给他们,一边观察门外的情况。
“大人,花镜寨的人给燕春楼去了拜帖,说是七夕便来一睹花魁风采,让人准备好姑娘。”白染向阮明娇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这才看向燕徵。
燕徵已从榻上起来,自行步去桌前为自己倒了杯茶,“乞巧节,不就是明日?”
“不错,燕春楼每年都会在七夕举行花魁大赛,现下楼里的姑娘们都在加紧排练,现在被这一封信搅的心神不宁,这些人就是一帮赌徒,分明是挑衅,知您在此便越发狂妄,试图挑战皇威。”从风说着,恼怒便越甚,握起的拳头不安分的晃了晃。
“让你查的刀疤身份探听清楚了?”燕徵放下茶盏,目光移向从风。
“大人,这个刀疤一年前游历过各处,有人第一次见他是在边阳周边的随州,他当时带了十来人在随州赌坊做打手,后来不知什么缘由,赌坊的人莫名死亡,他们一行人又北上,基本都是一年换个地方,就好像是在躲什么人,直到宁城是唯一超过一年的地方,还这般高调。”
从风颔首,将一份簿子递给燕徵,燕徵结果,随意翻开扫了几页,眉头便皱成一团,眉间的愁绪不断仿佛要吞噬他一般。
“大人,刀疤会不会……”白染试探性开口,他怀疑刀疤就是当年在边阳一战逃走的兵,如果是他们查了这么多年的事终于有眉目了。
“得引蛇出洞了,这个刀疤必不能让他跑了。”燕徵丢了手里的册子,眼底寒冽的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