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感,她的父母也是万分疼爱她,若是他们发现自己出事也会如同阮青山这般心痛吧。
阮明娇,既然你我同名,如今又是借着你身体重活一会,此后你父亲便是我父亲,我会好好孝敬,助他安享晚年的,你放心吧!
似是有感应一般,压在她心头的郁气瞬时散开,整个人神清气爽不少。
她跪的时间久了,膝盖有些疼干脆一屁股坐在蒲团上,元英正要阻拦,她捂着心口故作难受样,“心疼!”
元英无奈,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她去了,阮明娇奸计得逞,笑的有些没心没肺。
一个下午的时间就这么干坐着,对阮明娇来说简直是酷刑,坐的无聊了她便又打起别的主意来,转头看向倚在门边得元英与其攀谈起来。
元英见她也却是无聊,也由着她搭话,两人一问一答,时间也过得飞快,元英走过不少地方,新鲜好玩的东西见得多了跟阮明娇说起,惹的她更加心痒痒,发誓日后有机会一定要游历山川。
“郡主,该用晚膳了!”
门外,松宝的声音传来,人便踏着夜色进来,阮明娇抬头一看时间过得快,天已晚。她转头看向青英,元英抬头一礼,“时间已到,属下送郡主回房。”
阮明娇欣喜,猛然起身时腿上一阵酥麻,她嘶了一声,松宝察觉到她的不对劲,着急问道,“怎么了,郡主,可是伤到哪了?”
“麻,麻了!”
松,元:……
用了膳,松宝便烧了两桶热水提到净室,阮明娇换了一副拿着绷布伤口尽量不让沾水,人刚钻进去就发出一声舒适的感叹。不知是转了一下还是跪了祠堂的缘故她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如今终于在温热的浴水里得到缓解。
她舒服的闭上眼,松宝进来时满室迷雾透着水气,少女背对着她,肌肤冷白似雪,青丝犹如瀑布一般思然垂下,若隐若现更添几分魅意,松宝心口一顿,呼吸都不畅起来,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暗道美色误人不敢再细看,低头疾步过去。
那没人正在闭目养神,她转身轻轻放下托盘端了里面釉质药碗,在她耳边轻声唤道,“郡主,该喝药了!”
阮明娇嗯了一声,声音酥软带着些沙哑魅意十足,凤眸一睁,眼里蕴着一层水雾朦朦胧胧。
松宝手一顿,手里的药险些脱手,阮明娇伸手端过药碗接着一旁昏暗的烛火喝了药,回身递给松宝药碗时动作有些大,扯住了伤口,她嘶了一声人也清醒了几分,低头看向心口被裹得严实的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