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不太平,小心崴脚。”
正说着,山脚下传来一阵嘈杂,大城子探头望了望,认出了杜家的马车。
“今儿不是赛马的日子,这二公子怎么来了?”大城子低声嘀咕。
常宁问:“二公子?”
“对啊!”大城子说道:“就那个喜欢赛马的杜家二公子,杜弘光!”
常宁心头一跳,瞧见那明显是上山来寻仇的架势,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哥,快上马,咱们要溜了。”
寒洺渊见她一脸心虚的样子,就知道她趁他不在的时候估计又惹了祸,没有多问一句,只道:“马没有上鞍,你能骑吗?”
常宁看了一眼光洁裸露的马背,心道她能骑个屁啊!
寒洺渊也看出她的为难,直接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小心翼翼的放在了马背上,然后自己也翻身上去。
“害怕就抓紧我。”
寒洺渊将常宁禁锢在怀里,生怕她不小心滑下去,然后也没空管另一匹斗鸡眼的马,夹了夹马腹,“驾!”
一声令下,大板牙马儿长嘶一声,然后撒开蹄子就朝着反方向冲了出去。
那斗鸡眼马儿跟这大板牙马儿是一对儿,见公马跑了,自己也追在后面跟了上去。
好不容易上山的杜弘光见两人要溜,立刻朝身后的手下喊到:“让老子被拘了三天的就是那个女的,给我抓住他们!”
身后的手下闻言纷纷上马,挥动鞭子就要往前追人。
只是他们没想到这山上遛弯的都是些老弱病残马,腿脚最好的两匹马还被常宁他们选走了。
于是就发生了有人被马甩下来的,有马儿无动于衷淡定吃草的,更有马儿原地打转的,就是没有一匹马儿能跑起来的。
杜弘光气得七窍生烟,他自己骑着宝马上的山,是能日行千里的良驹,眼下见手下靠不住,自己挥了辫子就要独自去追。
看着越跑越快的杜弘光,手下们直接吓破了胆。
“太危险了,不能让二少爷单独行动,快去马场牵好马来!”
“是!”
与手下脱节的杜弘光什么也没想,只想追上眼前的常宁。
他三天前进城,凉城不知道什么时候颁布了一个“脏车禁止入城令”,他哪儿知道是什么意思,就让手下驾车硬闯了,谁知道被太守下令拘留了三日。
虽说他不在乎几十文的洗车费,但是被拘留这事儿传出去多丢人啊!本来他爹就瞧不上他,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