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宁心头一跳,赶紧制止:“那什么,谢老板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只是富贵儿目前在家养病,大夫说要静养,实在不益打扰。”
开玩笑,若是被他看见那摇摇欲坠的茅草屋,苟富贵营造的农贸大户的形象不就露馅了么!
“可是.”谢兆有些为难道:“我就去跟他说两句话,我保证绝对不会打扰到他,行不?”
常宁见他这模样是非要见苟富贵一面不可了,试探道:“谢老板是有什么话要跟富贵儿说吗?我们可以代为转达。”
担心谢兆不信,常宁补充道:“我是他的专职代理,以后很多生意都会由我出面代管负责,如果是跟生意有关的,谢老板不必顾忌。”
谢兆闻言面露惊喜,“你能代替富贵儿弟弟做主?”
“当然。”
“那就太好了!”
谢兆闻言立刻领着常宁在一旁得雅间坐下,更让人沏了壶好茶招待。
“两位尝尝这茶,新采摘的南山新雨。”
常宁与寒洺渊都是高门大户出身,这些品茶论诗的风雅之事自然是自幼就有人专门教导。
常宁端起茶杯尝了一口,敷衍一笑,“香味低沉不够清雅,这茶是两年前的陈茶吧!”
谢兆一怔,却没半点滥竽充数的尴尬,反而眼前一亮,欣喜道:“没想到姑娘还这般懂茶?难道你们家还种有茶树?”
“没有。”常宁淡淡道:“喝得多罢了。”
谢兆有些不信,这南山新雨虽然不算极品,但也不是普通百姓家能喝得起的。
这都是他用来款待贵客才会拿出来的珍藏品,只是这几年一直没喝完,眼看着要过期了,这才拿出来招待常宁他们,没想到能被人识破。
常宁当然不会告诉他,这茶在以前的丞相府只配用来洗茶碗,但逢喜事家里的仆从都能分得一两斤。
如今茶也尝了,常宁开门见山问:“谢老板是有何事要找我们商谈?”
谢兆这才开口说正事儿:“是这样的,这菜我们昨天做成菜品销售,食客们的反响极好,都夸这菜清脆爽口,味美鲜嫩,我请姑娘来就是想问问,你们真的不能只为我们一家酒楼提供菜品吗?”
常宁压下心头的愉悦,故作为难道:“谢老板也是生意人,该知道‘有诺必践,言而有信’对一个生意人有多重要吧!我若是眼下答应了谢老板的请求,若他日其他老板找上我,开出更可观的价格,我是否可以失信谢老板呢?”
“那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