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子配上一根人工扎染的金色腰带,手里还拿着一把挂着玉坠子的骨扇。
若不细看,哪儿能分辨出他那玉坠子不过是个高仿产品。
但苟富贵多年纨绔公子的形象信手拈来,就只是换了身皮肤站在那里,就透着一股家财万贯的暴发户模样。
苟富贵扯了扯袖子,呲着牙埋怨:“小地方的绣娘就是不行,这纹路绣的.针脚太粗。”
掌柜的站在一旁抽了抽嘴角,心道这厮不过一个乡巴佬,居然还装模作样起来了。
不过本着客人就是玉皇大帝的想法,没敢当面得罪,反而顺着他的话恭维:“公子说的是,以后一定让绣娘多加练习。”
“行吧,公子这就先走了。”
掌柜的将苟富贵送至门口:“公子慢走!”
苟富贵打开折扇扇风,大摇大摆的朝着丰源酒楼走去。
果真如那小二所言,苟富贵刚刚站在店门口便有跑堂恭敬的迎了出来。
就连在柜台里埋头算账的掌柜抬头看了他一眼,就立刻扬起灿烂的微笑,客气的招呼:“欢迎欢迎,客官是用晌午饭还是?”
苟富贵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已经把这变脸如翻书的掌柜骂了个狗血淋头。
“吃顿午饭,上壶好酒。”
苟富贵肩头还扛着一包装了农产品的包袱,那跑堂的见状连忙接了过去,“客官坐楼上还是楼下?”
苟富贵道:“懒得上楼,就在楼下吧!”
“好嘞!”
跑堂的在楼下就近找了个座位,将肩上的包袱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
然后给苟富贵上了壶好酒和花生米,指着一旁的菜品牌问:“客官想吃点什么?”
苟富贵看了一圈,看似随意点了两个小菜,跑堂的扬声朝厨房那边喊了一声,传了菜名以后又退到门口等着迎客。
苟富贵点的都是炖菜,一时半会上不来,他坐在餐桌前等得有些百无聊赖,挥手招呼那埋头算账的掌柜:“掌柜的,给我来碗白糖!”
“好嘞,客官稍等。”
掌柜的正想使唤那跑堂的去拿,恰好这时又有客人进门,跑堂的领着人上了二楼。
这会儿还不到餐点,剩下几个打杂的都在后厨帮忙做准备工作,掌柜的无奈,只得搁下算盘,亲自去后厨端了一碗白糖出来。
“客官,您要的白糖。”
掌柜的搁下碗刚准备走,便见苟富贵当着他的面打开了包袱。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