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叫王小花的狗子依旧坚定的站在距离常宁十米远的地方,警惕的盯着梢。
见人走了,常宁这才蹲在寒洺渊的身前低声道:“抱歉啊兄弟,事出紧急,只有委屈你了!”
寒洺渊:“......”
寒洺渊在常宁将他从乱葬岗里拖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有了一些意识,只是睁不开眼。
他虽然不知道常宁是谁,但也知道她对自己没有恶意,不然也不会背着他走了好几个时辰的山路。
一个女人能做到如此,就仅仅是这一份恩情就足够他结草衔环了,所以怎么能怪一个姑娘体力不支将他丢在地上呢?
对,不能怪!
寒洺渊自我安慰一番,然后继续闭目养神。
村子里有一条自伏鸢山上泄下来的小溪,溪水清透干净,因为穿村而过,便成了村里家家户户的洗衣圣地。
此刻正值午后,有几名穿着布衣盘发的妇人相约蹲在溪边搓衣服。
“张大娘,你家梨花今年十六了吧,是不是要准备说亲了呀?”
“嗨,说啥亲,那死丫头成天不着家,不知道又上哪儿鬼混了。”
张大娘搓了搓手里的衣服,看似骂着自家丫头,实则语气里都是宠溺。
陈霞闻言心里涌上一阵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