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舒适,完全没有原配该有的怨怼、慌张、生气。
荣欣愉眼神闪烁,嘴上很坚持:“我来找你,跟他有什么关系?他从不碰你,你很不甘心,所以不愿意离婚。”
与其说荣欣愉怕白果耗着丰承安,倒不如说,荣欣愉对丰承安没有信心。
看来他们之间的感情,并不纯粹。
白果敛眉,对感情纯粹又怎么样。
“随你怎么想。”白果没有解释,大步朝外走。
酒馆狭长的走廊上。
白果有心事,没注意到来人,和人撞了下肩膀。
“白老板,这么快就走?”
是她一直没想起来的那个人----戈娜。
戈娜环抱双手,目光倨傲,卷发从耳后绕到另一边肩上随意搭着,旁边站着两个人。
三人自小是好朋友,听说戈娜被一个不入流的女人欺负,两人都想来看看,是谁这么不长眼。
“同学一场,聊一会儿?”戈娜提建议。
“抱歉,我今天有事。”白果言语听似柔和,实际却给人清冷的疏离。
戈娜更生气了。
“你真把自己当老板了?”
许姞嗤笑着向前一步走,伸手用她刚接长的指甲点了点白果大衣衣襟。
白果看过她的手,然后看向她的脸:“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听听,听听。”许姞笑得浮夸:“一个破俱乐部,还了不起了。”
成人之间还玩霸凌?
太小儿科了。
她早在孤儿院时就见识过了。
看见服务生端着托盘走过来,白果忽然伸手拿过一杯红酒,然后朝着地面慢慢洒开。
“请你们喝过了,现在满意了吗?”白果将酒杯放回托盘,面色沉静的看向她们。
一滴紫黑色酒液在白色外套上渲染开,衣服不能穿了,劣质酒气扑鼻。
从燕在旁边没有出声,忽然遭遇横祸,扬手要扇耳光。
“白总!那是白总,没走!”
“太好了,我们一起去下一个地方。”
“她们在干什么?”
聚餐的同事们提议去下一个项目,走出来看到自家老板的身影。
白果身后站了近十来个人。
路过的酒吧服务员发现异常,挤到最前面来问:“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
“她们在找人请她们喝酒,刚刚那杯,是她们消费的。”白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