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
瞧着那小巧耳垂上的小小耳洞,苏辂忍不住问:“你们打耳洞是怎么打的?会不会很疼啊?”
张菀柔便给苏辂讲了讲,说她耳洞是大舅妈给弄的,先用两颗红豆反复磋磨,直至耳朵麻木、感觉不到疼,才用针穿过去。她还是好的,只是穿完后疼了那么一两天,有个表姐就惨了,痛了小半个月不说,耳洞还长起来了,还得重新再打!
苏辂说道:“这可太不容易了。要是我的话,我肯定就不打了!”
张菀柔道:“若是旁人都有,就自己没有,出去会被人笑话的。”
苏辂说道:“我开心就好,才管别人笑不笑话。”
张菀柔笑了起来:“你说得对,还是自己开心最重要。”
苏辂给她换另一侧的耳环。
马氏就是在这时候过来的。
瞧见两个小的挨在一块说话,还动手动脚的,马氏心里打了个突。
等看清苏辂只是在给女儿别耳环,马氏才放下心来,迈步进屋,笑着问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苏辂听到丈母娘的声音,不慌不忙地说道:“刚才妹妹叫我看首饰图样,我看不太懂,便叫妹妹拿现成的给我看看。”
马氏看了女儿一眼,笑道:“哪有问男孩儿意见的,他们连簪子和钗子都分不清。”
两个小的都不敢吱声。
马氏上前接替苏辂的工作,边往张菀柔头上别发饰边给苏辂讲具体都是什么。
苏辂能怎么办,苏辂只能老老实实听着,等认完整套首饰便找个由头溜走了。
丈母娘那眼神,不太妙啊!
苏辂一走,马氏便严肃地教育起女儿来:“你们还没定亲,行事不可太轻浮,不然将来会叫人看轻了去。”
张菀柔耳朵红了,辩解道:“我就是跟他讲讲一整套首饰里头都有什么。”
马氏抬手摸摸她脑袋:“你们都是聪明孩子,我对你们很放心,也很看好你们将来能成一对儿。只是男人啊,他们的天地广阔得很,心里头装着的东西多得很。你若是心里眼里只有他一个,往后肯定会受伤,所以,你要爱重你自己。”
张菀柔低下了头。
她从小熟读诗书,也在书里读过许多负心故事。
比如世人传言文君相如为爱私奔当垆卖酒,后来司马相如成名之后却有了二心,卓文君伤心之下写了首《白头吟》。
这首托名于卓文君的《白头吟》里头有一句张菀柔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