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从牟岳站着的视线看去,刚好能看到羡安两颊那鼓溜溜的腮帮,真是个性子讨喜的姑娘……
牟岳一脸被冤枉了的模样,“崔羡羡,你可不带这么记仇的,崔大哥什么娃娃亲的,我也是在衙门里听别人说来的,准是那帮小子整日里太闲了。”他摩拳擦掌的说道。
那张饼并不大,烙的一点也不油腻,酥糖也放的多少适中,咬上一口糖水在嘴里化开,面饼擀的很劲道也没破皮。
显然,大牟说哥哥娃娃亲什么的,羡安并未在意那么多,油滋滋的手掌,意犹未尽的擦了擦嘴角。
眸子暗了暗,虽戴着一顶瓜皮小帽,却也难掩她眉眼间的秀气,淡淡的说道:“我当初不大开心,只是觉着哥哥若是迎娶了嫂嫂,许是不会再如现在待我这般好了,那小爷我岂不是会少个真心待我的人,多亏啊……!”
“我觉着不会的。”牟岳开口说道,“谁说娶了媳妇,待自己妹子就不能好了?哪有这样的道理?等哥哥我以后真有了媳妇,你顿顿来蹭饭都行。”很是认真的语气同她说着。
崔羡安笑得合不拢嘴,“那……哥哥看到动心的姑娘,可真的不要错过,画本子里说了,往往错过了就是一辈子!”做出个给他鼓励打气的手势。
一旁火炉上,吊煮准备烹茶的水已经烫的滚开,咕嘟咕嘟的冒着鱼眼水泡。
“大牟这水烧的可以了吧?”朝牟岳指着火炉。
清一色万字巾,身穿青蓝长身罩甲,革带皂皮靴,正是姑苏本地的司狱装束。
卞扬手中端着一套白瓷茶具走了过来,笑着率先同羡安打着招呼:“崔捕快你是起的最晚的一个,怎么换了陌生的环境睡不好?”语气中竟听出了关心之意,卞扬稚气未脱的脸庞上溢着笑容。
倘若不是他嘴角那抹纯稚的笑意,羡安会以为卞扬是来给自己使绊子的。
“最晚的一个?”她扭头看向牟岳,好像在说难道最晚的不应该是不是陆鄞陆大人么?
牟岳朝她点了点头,示意卞司狱说的对,她的的确确是起的最晚的那个。
牟岳亲和的笑着,如同邻家大哥哥,略带歉意的同卞司狱说道:“我家妹子贪睡了些,让司狱大人见笑了。”
昨夜下了大半宿的雨,木窗开也不是关也不是,一个窗户愣是折腾了一宿,关了开开了关的,不开还闷热,开了还往屋子潲雨水。
卞扬目中带笑的看了眼羡安,转而与牟岳说着:“不妨事的,二位太过拘谨了,若有什么需要只管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