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也是小心谨慎,这艘站船只押送贺礼,都不敢让其他人靠上前来,免得看不住再人多手杂,可谁曾想得到,那伙贼人竟然这般的狡诈……!”
陆缙漫不经心的听着索南兴诉苦,虽并未说什么,却神情如若寒星,一席炽金飞鱼服衬得身姿愈发挺拔俊逸,静默时冷峻如冰。
他看到崔羡安正半蹲在地上,指甲在地板上轻刮了下,放到鼻端轻嗅。
地上随处可见点点滴滴的油蜡!其上脚印纵横!
“不错上船时闻到的就是这个味道,这么多蜂蜡?还真是大手笔。”只听她自言自语道。
“哦……这个是……”方才带路的那名校尉解释道:“船舱上潮湿,我因怕丝帛字画等物,受了船上的潮气,所以特意用蜂蜡将接口处都密密封上,此事我向参将大人回禀过的。”
索南兴闻言点头:“不错此法是我手下校尉官提的提议,都是些金贵之物,我也生怕发霉斑,那就不好了。”
“看不出来,你们倒也是个精细人。”羡安似笑非笑道,也不看他们,和牟岳两人如同闲逛,在舱室里围走了好几圈,牟岳在昏迷的军士面前蹲了下来,贴近口鼻处轻嗅了一下,嫌弃的皱了皱眉。
转身朝羡安摇了摇头,身影背对着索南兴等人,眉梢向上挑了两下……
而一旁,陆缙执起另一名军士的手腕,修长的手指搭在那人的脉搏上,仔细的把脉。索南兴走上前轻问道:“千户大人脉象如何?军士们可有性命之忧?”
片刻后,陆缙负手而立,语气淡默:“再过三、四个时辰,待药效过了人便能醒来,倒时多喝点水便无碍了。”
“那就好。”索南兴松了口气,焦急的握着拳,语气颇为惆怅道:“说不定他们见过贼人,醒了之后能说出些许线索来。”只恨凉水泼不醒他们,索南兴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听到这话,羡安顿时感到语无凝噎,扣了扣指甲缝里的蜡脂碎屑,时而偏头细看舱壁上的划痕,时而低头伸手丈量地板,最后停在门板前。
这位索中尉的脑子可得银子治了,依照门板上的划痕来看,动静闹的这么大,对方根本没有将索南兴等人放在眼里,倘若这几名军士真的见到了那伙贼人的相貌,此时、可就不是晕坐在地上了!
索南兴半天也不知道,这两名小捕快究竟在搞什么名堂,见他们不紧不慢地晃悠着,又不说有什么线索,心里已经是极不可耐,若非碍于陆缙的面子,早就将他二人给轰赶出去。
自那夜在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