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先生说完这些,便一溜烟跑了个没影,牟岳半天都没反过来怎么回事,指着账房离去地背影:“那孔账房莫不是属兔子的吧?他跑得这么快!”
“孔五德现在已经不是咱们六扇门的账房先生了!”羡安扭过头来朝牟岳说道
:“大牟,这样你现在去师叔(六扇门总捕头)那里跟他知会一声……”
“那怎么说啊?跟总捕头把孔五德的情况如实传达一遍?”
“嗯,如实说了就好。”让大牟去跟总捕头说明了大概,相信很快六扇门就会新上任一名账房先生。在这世上从来就没有谁离不开谁这么一说!最起码目前自己还没有……
若换做旁人被眼前这小丫头片子,差遣来调遣去的肯定是气不打一处来,但是牟岳已然是习惯了,师妹就是亲大妹子,牟岳愿意为自己妹妹跑腿。便也不以为然遂点了点头,也看得出来崔大哥和羡安有段时间没见了,想必他们兄妹二人也想单独说说话,很是识趣当即便转身离去了。
羡安笑了笑随即一脸怅然的将自家哥哥望着:“哥就那糟老头他值一个月四十两的俸禄吗?”锤着自己胸口似是在呼吸吐纳,自己一个月不过也才二两银子,孔五德那副贼眉鼠眼相,乍看他就不是个什么好东西,这世道未免也太不公平了!
“羡羡你在公门之中足足待了半年多你这小孩子般的心性,也是时候该好好收敛一下了。”丹唇犹如橘瓣般映出那橘色的水嫩,嘴角荡漾着一丝浅笑。听似淡薄的语气却流露出来自己对于羡安的放心不下,仿佛如一件稀世珍宝物使得崔晋昀对她格外得上心。
崔晋昀这话刚说完,便从衣襟里拿出一包用细棉纸包裹很是精细的糖水棍,崔羡安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目光随着哥哥手里的那包糖水棍上下翻动,不大一会才发觉此时自己倒更像是被逗着玩!
羡安一贯是个冲动脾气,但是在自己的印象中,关于江西清江崔府里面发生的事知之甚少,甚至可以说毫无印象也许是自己那时候还小,压根记不得那么许多。
在公门之中她须处事圆滑,因为这样才能立足于六扇门,但是哥哥崔晋昀不同可以说哥哥已是自己在这世上唯一的一个血亲了,崔羡安打心眼里还是非常珍惜与哥哥崔晋昀之间的这份兄妹亲情。
故作生气的扭开头去:“哥哥你还拿我当小孩子吗?这几根糖水棍就想着能哄好我。”若真能如此那自己未免也太没有骨气了!
她视线也故意去避开那一包糖水棍,只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清甜的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