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上下翻动,时不时哼上一曲应景的青楼小调她崔羡安更是令衙门里不少男捕快对其都感到自愧不如!
羡安朝牟岳使了个眼色,两人恭敬的朝长辈们拱手辞去。
绕过石墙,还不忘顺手揪得上几颗枣树丫上熟透了的酸枣子,这枣子原是昨年过冬的陈枣子了,枣皮上都被今年初春的给打上了一层白霜,妙的是将这枣子冻的越发酸甜可口。
左右也是种在衙门里也是个没主儿的树,左右谁摘得便是谁的,偏偏因着句‘这叫霜打了的酸枣小爷我爱吃’衙门里的弟兄们便愣是一颗枣子都没摘全留给她。这放着新鲜的枣子不去吃,偏偏要等它上霜了才肯吃!
目望着那俩孩子离开的背影,直至他们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总捕头牟衡添才缓缓开口朝一旁拄着拐杖站着的牟程万说道
:“这岳儿和羡羡都还小,你未免严苛了些。”
“也都不小了,岳儿今年二十二,羡羡也有十八了,我们同他们这般年纪的时候,早就能独当一面了!”牟程万轻叹了口气,苦笑道:“想是师兄有所不知、若我没有看错,适才那名身着大红飞鱼服的锦衣卫,正是锦衣卫指挥使陆炳家中独子,锦衣卫千户陆绎。”
“千户……”牟衡添原是边疆守关的将军,为官耿直、武艺高强虽有一腔热血却也无法在官场之中立足,锦衣卫对于这师兄弟二人来说都是一个永远无法抹灭的伤痛,也好在当今圣上惜才这才给了个六扇门总捕头的职位,昔日威风凛凛的大将军,本也不求大富大贵。
“锦衣卫千户。”牟程万自嘲般的笑了笑,转而一副淡然:“锦衣卫的耳目众多,今后只要别和他们有任何瓜葛那便已然是最好不过了。”
牟岳一路小跑才追上崔羡安的脚步身体靠在石质月亮门上,喘着粗气瞅着许夏青讪笑:“羡爷你跑那么快作甚,去捡银子啊?”他眼瞅着崔羡羡那一脸坏笑,料定了准有人要遭殃。
“这赏格是没了。”羡安循循诱惑着牟岳,继续往下说道:“但这外出办案的体恤银子总还是要有的。”
牟岳嗤笑道:“咱们六扇门穷这是个众所周知的事情,小爷你莫不是嫌咱衙门黄的太慢了吧?那账房先生是何等硬茬偏偏败在你手里头,羡爷能不能说说你是怎么做到的?”
“天机不可泄露……”咧嘴一笑,晃着脑袋不做声。
一片衣角映入眼帘,不远处一道身影背对着牟岳他们,衣着精致的靛青色银丝缠枝水烟绸,仅仅是个背影却也觉得这衣裳的主人只应比这绸缎更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