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川市墓园,一场葬礼正在进行中。
许知夏一身黑衣,低调的现在人群之中,接受者妈妈生前朋友一个个上前祭奠。
“许小姐,节哀顺变”有人低声说。
许知夏抹干眼泪,道谢来宾。
几天前,殷母因为病情恶化,长眠于此,曾经那个温暖温馨的家如今就剩下许知夏一个人了,众人唏嘘不已,却也不敢轻视许知夏。
因为是人都知道她和叱咤风云,只要勾勾手指头便可以让人闻之色变的凌氏集团总裁—凌宵关系不浅。
有人问“葬礼都没有看到凌宵啊?”直到快结束时,一辆低调的宾利徐徐驶入墓园。
司机打开车门,凌宵从车上下来。
一道英俊身影蓦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他穿着笔挺的西装,皮鞋反射着冷光。他的脸棱角分明,透露出坚毅与果敢。
眼神冷漠如冰,令人不敢轻易接近。
这是婚礼取消后,许知夏第一次见到凌宵,多么讽刺啊居然在他妈妈的葬礼上!而所有的来宾都送了花篮和份子,就只有凌宵空手而来的!
“宵”更令人没有想到的是,另一侧的车门随后打开。
一袭红衣短裙的女人从车里出来,居然是盛安安。
自然而然的挽上凌宵的臂弯,“我要进去吗?”
看着她,凌宵的面色暖了几分,
把她手指从自己臂弯抽了出来,“你就在车里等我”
“嗯,好。”盛安安莞尔一笑,
转头和许知夏笑着说说“夏姐姐节哀”
对于夏知夏而言她在取笑她,仿佛在说你就是一个笑话。
而这一幕,无疑如同一巴掌,狠狠的抽打在夏知夏脸上。
这是她母亲的葬礼,这个盛安安不仅身穿红衣短裙,还当着这么多来宾面前这么得瑟。
夏知夏,狠狠的掐着掌心,想尽办法让自己保持住平静的心态。
而凌宵的脚步已经迈上台阶,走到她的跟前,半晌他转过头迎着她的视线,一米九的身高,重重的压迫着她,“怎么几天不见,哑巴了?”
“你想做什么?”我说的很清楚了,我们已经分手了。
许知夏并非感觉不到,来者不善。
“做什么?”凌宵眼底没有一丝暖意,
比窗外的风雪仿佛更甚几分,“当然是来,祭奠一下,我的好岳母。”
他居高临下的打量着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