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件事情。这件事如此重大却从未提起,那么请问先生是否搞错了对象呢?”
“我——我——”
祈语笑轻轻叹了口气,眉宇间带着几分柔弱的忧郁,让人感到既心疼又怜惜。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悲伤,“非常遗憾,我与夫君成婚不过半年,他便离世了。时隔十多年,关于他的样貌我已经模糊记不清了。假若公子所说非虚,那么为何公婆及二弟从未提及其事?即便昨晚饭间,我家孩儿称你们为尊贵的客人时,家中长辈也是认同态度。请公子谨慎言行,莫做这般轻率之举。”
路河川压根没有预料到眼前的局面!身为路家嫡长子的自己怎么会遭到这样的质疑呢?
昨天他还抱着双亲痛哭失声呢!这女子简直像是完全看不见!
“爹娘思归故土已久,对谁都可以倾吐心扉。然而,已经逝去多年的人并非玩笑之事。这件事最好还是等待父母和弟弟确认后,在祠堂前说明真相,我才敢断言是你这位死去多年的丈夫回还。”
几乎让路河川……几乎令他暴跳如雷——“如果阁下暂无他事,那容许我不告而别。”
正当祈语笑转身准备离去之际,却又回头望着对方说道:“适才婆母告知于我,说是您的内人送来几件布匹,嘱咐不必介怀;要知道,婆母性情直爽且为人实在,恐怕容易引起误会,望您多多担待一二。”
说罢,祈语笑毫不停留地离开了现场。
真是何等厚颜无耻之人,居然还想直接回归原位充当家长角色?
难道就因为十几年来杳无音信的妻子应当成为其任意摆布的对象?简直匪夷所思!
如果不是害怕惊动巡视经过此处的仆人们,否则路河川早就会破门而入与其争辩理论一番。
毕竟他们昨天刚刚经历过的那番折腾,却似乎丝毫未曾触动祈语笑的记忆。
可是最让他憋屈不已的是:自己竟然找不到合适的话语进行反驳!
婚后共处时光本就短暂,再加上昨夜是否确实向女方介绍了身份这一点他也记得不大清晰。
更何况按照常理推测,根本无需特意说明才对吧?
眼看着争论已无法展开,路河川只得强忍心头怒火朝喜庆堂方向走去,他坚信只要父母一同作证,则对方必无异议可言。
无论如何,今天他都要重返自家大院不可!
另外,那些作为见面礼送给老人家们的锦缎怎就被贬低成了粗劣之物?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