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我的前额就被冷冷的枪口抵住了,我仰头望去,在阳光的照射下我看不清他们的脸。
只见他们和我穿着一样的衣服,拿着一样的武器。
我问道,“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一直追我?”
其中一个人说道,“把东西交出来……”
“东西,你们到底要找什么东西。”我不解的问道。
“知道你不会这么轻易的交出来,把她带过来……”
只见两个人从一边拉出来一个五花大绑的女人,我看着她有些眼熟,她对着我含泪微笑着说,“德子哥,不要给他们。”
其中一个人问我道,“再问你一遍,东西在哪里?”
我摇了摇头,那人一招手,只听一声枪响,那女人应声倒地,顿时没有了呼吸。
“噢,不——”我从床上一跃而起,发现自己睡在训练班的木床上,周围的队友也被我吓醒了,都一脸惊奇的看着我,我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还来不及去擦,紧急集合的哨声就响了。
记得那是二零一七年冬天的第一场雪,比以往的时候来的稍微早了一些,到此刻我已经在这个特殊训练营中呆了两个多月了。
“训练累不累?”训练班班长郝二柱边跑边对我们高喊道。
我们这群来自不同地域的小伙子们,一个个一边张着大嘴喘气,一边上气不接下气的回道,“不累不累不累!”
“训练苦不苦?”
“不苦、不苦、不苦!”
“好样的,再来五公里。”
幸好我晚上有先见之明,知道这郝二柱是铁了心要给我们一个下马威,吃的适当就停了筷子。所以到了营地除了我没吐,其他的几个队友第一件事就是跑到一边哇哇捂着肚子吐去了,不过我也好不到哪里去,累的跟条狗一样伸着舌头直喘气。
好不容易等到了郝二柱的一声解散,回到宿舍的我甚至连脱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坐在矮凳上忍不住抱怨道,“这训练营岁月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话音刚落,只见郝二柱站在门口正看着我,用山城腔调的普通话问道,“陈仁德,你刚刚嘟囔啥?”
我暗叫不好,急忙站起来说道,“报告队长,我什么也没说嘛。”
郝二柱又叫道,“陈仁德,你跟我来!”
我心想不好,这铁面队长又要开始整我,早知道就不该在背后模仿他的普通话了。
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郝二柱这次没有批评我,而是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