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冬雪就手脚利落小心翼翼将薄被子和换下的床幔收好带了出去。
天色尚早,不过忙活一夜,玄宝的精神头还挺好,半点也不困。
夏雨带着秋月进来伺候玄宝洗漱更衣梳理好发髻之后,她无聊得很,坐不住干脆趁着春花准备早膳的功夫去逛园子。
玄宝出了凌云苑,抬头看天色尚早,侯府中没有什么人走动。想了想,她转身朝着湖畔走去。
不过是十几丈的距离,玄宝信步在湖畔散步,夏雨和秋月一左一右将其护住。
“你们俩不用这样吧,我只是散步而已,又不是跳湖。”
“呸,吐口水,重新说过。”夏雨拉紧玄宝的胳膊,“县主,您别乱说话。”
秋月笑着回道:“县主,湖边湿滑,还是小心点好。”
“湿滑?”玄宝抓住了重点。
低头细看,玄宝发现从凌云苑过来的方向延伸到湖边有条明显的水带,难道那位庆儿还成了水祟不成,疑惑是一群水祟上岸了。
那可大大不妙,玄宝盯着湖面,她有预感这侯府的秘密与湖里的秘密应该有一定的联系,或许该找个机会下去探探,再说自己答应过老周解阵法恢复他自由的。
“县主,县主。”秋月见玄宝盯着湖面出神不由轻轻叫唤两声。
见玄宝回过神来,夏雨朝湖面看了看:“有什么好看的,看得这么入神?”
“没什么,走吧。”玄宝转身继续溜达。
不知不觉中过来到了萧恪孝的院子前,说起来好些天没见二哥了,如今他是越来越忙了,这么早应该在里头吧,玄宝决定扰人清梦。
萧恪孝睡得迷迷糊糊被就听到门打开的声响,接着就听到阿旺压低着声音说着什么。
“二哥!”玄宝中气十足的吼道。
“哎哟,我的天啊。”萧恪孝从床上蹦起来,“出什么事了?”
玄宝理直气壮地说:“没出事啊,只是赖床不好,我来叫你起床啦。”
朝窗外看了眼,萧恪孝哀嚎道:“天刚亮,玄宝,你可知道昨儿晚上我很晚才睡的。”
“为什么那么晚?”玄宝眨巴着眼睛,“又有鬼找你啦。”
“闭嘴。”萧恪孝站起身来接过阿旺递过来的衣裳胡乱套上,“昨儿看账册睡晚了而已。”
小娃娃表示不理解:“账册,有什么好看的?”
“看账册和看银票差不多,看着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