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上。
想到此处,柳静颐着急的回身,想去楼上再去找荆子言。心急如焚的她,未仔细看前方,回身抬腿间,直接与正要出门的荆子言装了个满怀。
荆子言一把扶住尚未站稳的柳静颐,温和的问道“何事如此慌张?”
柳静颐抬头,顺了口气,抬头看向荆子言“公子,当初我们去禾儿被杀的现场时,我当初闻到禾儿身上有一股甘草的味道,但是我给禾儿开的药方里,并没有甘草的味道,并且那会儿禾儿的病已经痊愈了。”
“所以禾儿身上的甘草味道,只能是从其他地方沾上的。如果那个罗月白随身携带着甘草药包,那是不是就可以确定,罗月白就是吴海生?”
荆子言有些惊讶,夸赞了一番柳静颐“颐儿,想不到,你的观察和推断能力如此之强。有了这些线索,我们足可以审问那个罗月白了。”
柳静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一切都是公子教的好,更何况,即便能确定罗月白就是吴海生,也不能证明吴海生与白炳炎大夫的案子有关。”
荆子言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温和的说道的“没关系,如今找到这些线索,已经能够审问罗月白了,没准儿在审问的过程中,会有意外的收获。”
“好了,如今你要做的,就是回药炉看诊,出来这些功夫,也许会有病人去看诊,案情如果有新的进展,晚上回宅里我讲给你。”
柳静颐不死心,但荆子言的话她不能不听,只好按下心中的好奇心,乖乖回到药炉。回到药炉后,见紫苏已经在药炉中等候,她灵机一动,便吩咐紫苏去提刑司衙门,盯着看看案情是否有新的进展。
当紫苏来到提刑司衙门外时,门外已经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群,里三层外三层,提刑司衙外被围的水泄不通。紫苏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挤到了前面,见公堂之上,提刑司使焦震在正座上正襟危坐,荆子言立在公堂左侧,书吏坐在公堂右侧,随时记录供词。
捕快们威风凛凛的立在左右,随着一声肃静,焦震拿起惊堂木,高高扬起,落下的瞬间,紫苏打了一个激灵。
“带嫌犯”焦震一声扬起。
张涛和另一兄弟陈阳押着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走了进来。虽然被押着,手上戴着手撩枷锁,但男子一直昂首挺胸,似乎为了证明自己不曾犯罪。
似乎是为了反抗,男子并不下跪。
“跪下”张涛呵斥道。
男子这才不情愿的朝焦震跪下。
焦震眉头一皱,声音微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