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里。
虞之琬拉着谢京墨在桌旁坐下,仔细给他涂了药,心疼得不行。
他都忍不住过来找她涂药了,肯定很疼吧。
“真的不用去医院吗?”虞之琬实在不放心。
“不用,现在好多了。”
“那就好!”虞之琬松了口气,打量的眼神看着他,“那个,你今天心情不好?”
她怎么感觉,他又冷着脸了。
谢京墨:“没有。”
虞之琬又不瞎,信他才有鬼,撇了撇嘴:“那好吧,我刚才问了一些不留疤的药膏,回头给你涂涂,你的手可千万不能留疤。”
闻言,男人沉冷的脸色稍缓,薄唇微微勾起:“琬琬这么关心我?”
“那当然啦,我不关心你关心谁?”
虞之琬看他笑,也跟着笑了起来,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才十点多,药也涂好了,你现在回公司?”
男人眼眸一眯,语气微凛:“你这么着急赶我走?”
虞之琬:“……?”
不是,咋又不开心了啊?
怎么跟来大姨妈似的,情绪反复无常。
“谁赶你走了?我这是不想让你耽搁工作好不好?”虞之琬鼓了鼓腮帮子,委屈巴巴地瞅他一眼,“当然,你要是不怕耽搁工作,那你就留下来吧。”
反正她是挺愿意跟他在一起待着的。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桌面轻轻点了两下,不动声色地问:“那个陆寻,是梁老师介绍来的?”
“对呀。”虞之琬点点头,一五一十地说:“刚才我说的不留疤的药膏,就是问陆寻推荐的,别看他外表很张扬,但其实人挺好相处的,非常热心!”
她夸得天花乱坠,谢京墨垂了垂眼睫,声音听不出情绪:“哦。”
虞之琬:“你别担心,陆寻家里人都是医生,对烫伤膏很了解的,他刚才还说呢,他爷爷奶奶爸爸妈妈,还有他大哥都是医生,就到他突然变异了,他甚至怀疑自己不是亲生的,哈哈哈。”
男人神色很淡:“哦。”
虞之琬坐在桌边,双手捧着脸,睫毛眨啊眨:“不过变异归变异,我上午看了几张陆寻自己画的设计稿,还是很有创意的,他在服装设计这方面……”
“琬琬,我手又疼了。”男人忽然开口,语气莫名委屈。
虞之琬一愣,什么陆寻不陆寻的,立即抛到了脑后,焦急站起身:“怎么又疼了?真的,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