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浅显的道理,康世子没听过吗?”
康君梧蹙眉——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骂人不骂娘?
这么糙的话,康世子真没听过!“李将军,我并未骂公输尚书的娘。
我们只是闲聊,公输尚书还问候了我二婶。”
哎呦!
没看出来康世子也是一个,会告黑状的!
公输长生倚着门框,手捂着胸口,“长歌,我胸口疼。”
“哼,装吧!你就装吧,谁能有你会装啊!”李长歌直接冲进屋子。
肉包子,她来了!
男人,哪里有肉包子香。公输家同白家的爱恨情仇,自己解决去吧!
康君梧看着李长歌的背影,若有所思。抬腿跟了上去。
公输长生直起身,伸手拦住。“康世子,这么晚来别人家做客?不好吧!”
“想看看本官同长歌的爱巢吗?”
“咳咳…”李长歌华丽丽地呛了。
“哎!多大的人了,吃个包子还能被呛到。”公输长生把自己的茶杯递过去。
“慢点吃,没人同你抢。锅里还温着五花肉呢!都是你的…”
都是你的,四个字让公输长生说的婉转又暧昧。
李长歌隔着面具,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这一眼落在康君梧眼里,好似情人之间的调情!
“你们是那种关系?”康君梧的语气里略带嫌弃。
“李将军,你身为李老将军的孙子,怎么能做这种事?”
嫌弃又带着痛心疾首。
“京城中好女子多的是,你何必勉强自己和他人?”
“康某回京,可以给将军保媒。”
公输长生看着李长歌喝光了杯中水。
贱嘻嘻摆手道:“不劳康世子费心,我们回京自会去护城河边…救两个!”
护城河边?
被戳的康君梧冷了脸,他厌恶公输长生,莫名的厌恶。
不知为何,又舍不得离开这里——
一个喂饭,一个吃饭。
屋里满是咀嚼的声音,无人同康君梧说话。
康君梧便打量起公输长生的住处。
床榻上铺着一张白熊皮,皮毛洁白如雪。
床榻尤为的大,睡两三人都不成问题。床榻下还铺着一张雪狼皮的脚垫。
包着金边的金丝楠木箱子。
红木的桌子,四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