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疤的位置,像是受了惊的兔子。
伤疤的位置隐秘至极,陈启澜如何能……
陈启澜忽然笑得有点暧昧。
“那天晚上,我不止一次亲过那道伤疤!”
下一秒,秦舒窈的脸颊绯红如天际最后那一抹霞光,格外惑人。
她是真傻了,竟然差点忘记那一晚发生的事!
陈启澜笑得暧昧至极,甚至他故意舔了舔嘴唇,像是在回味着什么,那双鹰一般犀利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她伤疤的位置。
秦舒窈又羞又气,急于说点什么打破这让人窒息的暧昧气氛。
人在窘迫紧张时总是会闹更大的笑话,比如秦舒窈接下来的话。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话一说出口,她就恨不得扇死自己。
看着陈启澜陡然变深的眸光,秦舒窈扭头就要逃,可她失败了。
男人像是捕猎的猛兽,将她这只傻傻的小猎物困在了自己的尖牙利爪之下,眼神炙热兴奋,甚至连呼出的气都是滚烫的。
“你在怨我!”
这不是问句,而是陈述句。
陈启澜勾住了秦舒窈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
“那一晚的我不够努力,只顾着自己快活,没有给你留下深刻的记忆,让你无法回味那种美妙滋味。”
他一本正经认错。
“嗯,都是我的错,我马上认真用力地改正!”
“用力”这二字,陈启澜咬得很重。
军人都是行动派,嘴上说改正,男人的手已经解开了秦舒窈的衬衫扣子,俯身就要去亲吻她那一段精致惑人的锁骨。
秦舒窈的脑子像是被什么搅过了,混沌一片。
直到肋骨伤疤处传来一阵难以言述的酥麻痛感,她的意识猛然回笼。
下一刻,她慌忙推开男人埋首在她怀里的头颅,胡乱拢住衣服往后退了几步。
陈启澜被她推倒在那木板床上,随着他躺下的动作,床板再次发出熟悉的“咯吱”声,似乎在提醒着秦舒窈什么。
“你……你……”
秦舒窈的声音有点抖,她胡乱说道:“你这样,怎么对得起你的心上人?”
陈启澜一摊手,咧着嘴笑得很无耻。
“可那晚我已经做过了,而且比现在更深更疯狂!”
这理由让秦舒窈一时无法反驳。
那一晚,是她主动的!
她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