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驳伤痕。
陈启澜则坐在离床最远的角落里,腰背笔直表情冷冽。
是的,在听到张保根逃走的动静时,陈启澜就猜到了接下来发生的事。
他不慌不忙去厨房烧了水端进西屋,给还在沉睡中的秦舒窈擦洗干净,又从柜子里找出干净的衣服给她穿戴整齐,甚至还梳了头。
随即他就着她用过的水擦洗一番,有条不紊收拾好残局,待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这才叫醒了秦舒窈。
此刻的秦舒窈还没有彻底回过神来,她的记忆停留在昨晚被陈启澜抱进闺房的那一刻,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
身体强烈的酸痛感告诉她,那些所谓的香艳梦境都是真的。
她如何勾住他的脖子与他拥吻,他如何将她困在怀中肆意索取……
可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张家来势汹汹,显然是不打算放过她。
秦舒窈经历过上一世的折磨痛苦,她早已看淡了许多,包括所谓的清白与名誉。
可陈启澜不一样!
他是年轻有为前途无量的军官,他不该被她连累陷入这一滩烂泥里!
她深吸一口气,看着张家人嘲弄一笑。
“怎么?光天化日的,还打算抢亲不成?”
秦舒窈的声音沙哑,嗓子也很痛。
她不知道是因为那兽药的副作用,还是昨晚那持久激烈的缠绵让她用嗓子过度。
陈启澜抬起眼睑看着秦舒窈,昨晚的她像是出谷黄鹂鸟,哭着叫他名字时格外动听悦耳,以至于他起了坏心。
“睁眼看着我!说,我是谁!”
怀里的女孩在颤抖哭泣,指甲几乎掐进他的肉里。
“陈启澜!你是陈启澜!”
明知她还稚嫩纯洁,昨晚他不该那么孟浪的!
“什么叫抢亲?你原本就是我老婆,我们昨天都举办婚礼了!”
“不就是我那几个兄弟图热闹和你玩过头了嘛,你至于这么较真吗?你这样让我爸妈很没面子!”
张保根原本一肚子气,可看到秦舒窈那闭月羞花的模样,他又不舍了。
“秦舒窈,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回去给我爸妈下跪磕头好好道歉,我们家就不追究你之前犯的错了!”
一旁的张春生也附和道:“结婚是大事,就算有什么误会,也可以事后坐下来好好谈嘛,该给你的彩礼都给了,你不能……”
“彩礼?”
听到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