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美人,您是群芳之冠,如何?”
岳嘉死死抿着唇,发誓再和傅薇说一句话,他就从安西侯府的那棵杨树上跳下去。
傅薇将春容送了出去。春容一出屋子,眼泪登时就流了出来,伏在傅薇肩上痛哭失声。傅薇拍了拍她对脊背,道:“哭什么,你不说,我不说,他不说,谁知道这事?”
“我……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傅薇轻柔道:“这才哪到哪呀,不耽误你嫁人的,你只把这件事忘了就好了。”
“招娣……”春容死死抓住傅薇的手,恳求道,“你不会说的,对吗?”
“当然。”傅薇真诚道,“不过,勇敢求爱固然是件好事,你也得看清对象,是不是?”
春容喃喃自语:“他喜欢你,为何就看不上我呢?”
傅薇瞳孔地震。谁?喜欢谁?岳嘉喜欢她?春容没瞎吧?
傅薇小心翼翼地摸了摸春容的额头,也不烫,孩子怎么就傻了呢?
“他不喜欢我。”傅薇道,“春容啊,脑子不好就去看病,听我一句劝,行吗?”
春容满含幽怨地瞥了傅薇一眼。
傅薇一路将春容送了回去,等她再回来,天上的星星已经极其烂漫了。
第二日,傅薇依旧早早起来,把上次剥下来的厚朴处理了。她今日打算再进山一趟。田西村身后的山看着不大,但物种却很丰富,她打算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挖到什么珍惜的药材。
岳文瑾已经起来了,正在院中练剑。
一见到傅薇,他收起手中锋芒毕露的长剑,柔声问:“傅姑娘,你今日也起得好早。”
傅薇说:“还好,倒是你,天没亮就醒了吧?”
“我习惯平旦时起。”
傅薇肃然起敬。平旦时分,折合一下就是三点到五点,也就是五更。有一种疾病叫五更泄,就是说每天三点到五点的时候都准时腹泻,这种人,傅薇敢发誓,他们肯定没迟到过。
岳文瑾问:“你这身打扮,要上山吗?”
“是。”傅薇说。
“我与你一同去吧。”岳文瑾道,“正巧我当日遇袭,身上也丢了东西,也去寻寻。”
“你伤好了吗?”傅薇问。
这几日都是岳文瑾自己换的绷带,傅薇只准备了药,每日早上给他。其实傅薇也不介意帮他换药,可惜岳文瑾每次都捂着胸誓死不从。傅薇担心他把伤口崩开,只得作罢。
“已好全了。”岳文瑾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