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口结舌,小声的说道“桃子每年结果那么多,也没见吃完过,真儿那么喜欢吃自己家的桃子,一天吃一盆都吃不完,给别人家几个又怎么了!”
当天夜里,父亲就提着斧头砍到了桃树,母亲清楚的记得,那么大一颗桃树,孩儿父亲一人砍了一夜才砍倒。第二天清早的时候孩儿他爹意气风发出现在面前,仿佛做了一件了不得的正确的事一样。
不想了,事情有时候越想越偏激,一点点不愉快的种子能引发一长串不好的回忆。
杨真母亲曾经看到过一篇鸡汤文,好像说快乐的事情很容易被记忆遗忘,而悲哀不开心的事情则会被大脑牢牢记住,杨真母亲深以为然,记忆深刻。
母亲不放心杨真,来到杨真的房间,此时天色将黑未全黑的时候,杨真房里没开灯,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格撒在杨真的身上,母亲进来徒然一惊,却见杨真满脸通红,眼睛浮肿,眼睫毛上面还被一块块的黄色眼屎糊着,嘴唇干涩,嘴巴好像在动却又听不到声音,身上一阵阵轻微的颤抖着,一副很痛苦的神情,这是在打摆子。
母亲一看大为惊慌,杨真从小就没生过病,咳嗽一声都难得。他的体质一直是令母亲引以为傲的,母亲上前一摸额头,滚烫的手感,并没有一丝汗水。急忙拿来一块用冷水浸湿的毛巾盖在杨真的额头,门也没关,匆匆的跑去村卫生室。
杨真母亲催促着医生一路小跑的来到房间,医生疑惑的对母亲说“这两天的天气温差并不大,如果是昨晚着凉了白天就会发烧的,怎么黄昏时发高烧,是不是白天玩水了?”
母亲一口否定,杨真根本没玩水,就是回来的时候有点闷闷不乐,沉静的很。医生说:“杨真平时身体壮实的很,我知道的,那就是孩子白天受了天大的打击,精神崩溃后导致的抵抗力下降,邪气乘虚而入。”
接着又说:“不应该啊,你们家没发生什么很大的事啊。”母亲不懂什么温差啊,邪气的,只是催促着医生快点出手。
医生说话的时候已经准备好了退烧针,这村里的土医生要说多大的本事是没有的,遇到了这种情况无非就是打退烧针,打消炎针,隔夜不见好的话就只能让家人送去镇上卫生院了。
医生临走的时候交代了一下:“帮他用棉被偎出汗来就最好,额头要注意降温,有什么紧急情况再叫我,”这是农村的土办法,杨真母亲都懂,母亲就这样守在杨真床边,不停的用冷毛巾给额头降温,还在他身上加了一床被褥。城里的医生如果在这,就会告诉她这方法是错的,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