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瞧着却有些上不了台面,我想她是宫里头的料想不至于,可是到底人心隔肚皮。”
成妧自那幔帘之后走出来,方才的事已听说了,烛光摇曳,落在她眼底,朝着太夫人道:“我这里有件事还是想着告诉祖母一声,思来想去,阿妧心头里一半想隐瞒,却又有一半想告知……也不知道适不适合,现在唯独只有问问祖母,才拿的定主意。”
太夫人只问何事,成妧便把胡嬷嬷家事一五一十说出,说到那胡嬷嬷亲生孩儿已经去世,丈夫拿着胡嬷嬷的例银整日在外头花天酒地的时候,太夫人只叹息道:“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叫一个母亲如何承受得住。”
“那阿妧是不是该告诉她呢?”成妧问到,“现如今瞧着三婶那头气势汹汹,只怕因那胡嬷嬷是二婶找过来的人,三婶一时片刻是不能放过的。”
“你是怕告诉她了她反而受不住,不告诉她,再这么下去,只怕要突破一切底线?”太夫人道,“可是阿妧你也该这样想,到底是那人收不收得住要更重要,还是她不再做出这类不忠不义的事更重要。”
成妧只抿着唇不作声,太夫人伸手摸着她发髻上的一朵珠花,缓缓道:“我知道你有你的顾忌,你觉得胡嬷嬷所有的寄托都在那孩子身上你怕你告诉了她是在作孽。可是阿妧你却有没有想过,其毒瘤暗藏于表皮之下,如不剜去,必定痛入骨髓,生不如死。”
“就算她寻死觅活,那也是她自己的选择,怨不得你,谁让一个女人所有的人生都围着自己的丈夫儿女而活,只晓得三从四德,”太夫人口气略微有些发凉,“困顿于这些东西,终将困守于此,丈夫儿女一没了,自然人就不成了。”
成妧只觉祖母说的自是有道理,再这样如作壁上观,只怕到时候有心救人,却无力回天。
王氏才走到那房内,一眼瞧见那胡嬷嬷被何之焕等人按住,底下是一方布包其内听说是胡嬷嬷方才想要偷盗谋求的金银玉器。
胡嬷嬷抬眸一见王氏便往前略微跪上几步,眼中似乎还含着泪道:“夫人!奴婢当真是冤枉……夫人,您可千万救救奴婢。”
王氏一把脱下自己外间加的一件大撆,只走到那邹氏眼前,道:“我听到消息便过来了,只唯恐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这胡嬷嬷是姑娘们是教养嬷嬷,也是见过世面的,这些玉器,就连我亦是瞧不上,那嬷嬷安是个目光短浅的?”
邹氏却温尔一笑,朝着王氏依旧是那副谦谦有礼,却丝毫不肯让步道:“这人可是二嫂你寻来的,我自来便是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