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撇着嘴,朝着成妧道:“二哥的脑子都被驴踢了吧,还有人跑那么远去学艺的,在家里坐着多快活。”
成姈嘲讽一笑:“你以为世上的人都同你一样没出息么?字都写不好,自然不知道学识的重要。”
“你说谁没出息!”静姝忍不住抬高声音,杏眼圆瞪就要发作。
“好了二位姐姐,”成妧赶紧打圆场,看看周围还有多少能够砸的物件,“大家不都是一样的么?在学识上边。”
“那可不一样,”成姈也就学识才气拿得出手,“就你们那鸡扒的字,磕磕绊绊的几句诗词,简直技就活似没学!”
静姝面上一红,成妧也心中暗道:“不过是你们二人有龃龉,怎么还殃及我这池鱼。”
成妧本就没有认真学过,不过是原先她阿娘还在的时候教她识过几个字,到如今也只是祖母闲时一起带着读写几篇诗词。
只听外间似乎太夫人有了让步的意思,只道:“江左那地方我去过,成家叔伯那边,有过子孙前去求学,病死在江左。也不怪你父亲母亲不愿意,你肯上进是好事,我年轻时也有过几个闺中姐妹,其中一个嫁的便是那个名唤黄源的夫子。前些日子收到信件,似乎随着底下儿孙一同搬到了京中。”
“黄源黄老夫子?”成二爷道,“我记得他不是在青州么?这位可是大家,先前听闻宫里内学堂还请过,不过适逢黄夫子孝期便回绝了。”
“你若真有心,”太夫人朝着成珩道,“或许可以请黄夫子办个私塾,再者我瞧着自入京之后辞退了原先的西席,姝儿阿妧的学识也有所懈怠,想着私塾办在家里头,也好让几个姊妹一起听听。”
“女孩子能识字便已经很好了,”成二爷皱起眉头,“这一起陪着学反倒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