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不能再镇定,伸手帮她调好座椅弧度,回到位置坐下。
毛雨宁:“……”
这是不知道她醒着,还是知道她醒了,却丝毫不在意她怎么想?
真是越来越让人琢磨不透。
飞机落地后,席严那边有人过来接机。
毛雨宁和席严告别,没有上前,坐在机场大厅,拿出手机点开app打车。
席严却没有和接机的人一同离开,和他们借用了一辆车子,提议送毛雨宁回去。
毛雨宁想拒绝,他已经伸手拉过了行李箱。
毛雨宁连忙追了上去,机场人来人往,已经有不少人注意到他们。
毛雨宁只好放弃挣扎,远远跟在席严身后。
席严借到的公家车,用的是本地牌。
毛雨宁看着熟悉的字母,脸上不由露出一抹怀念,开口道:“我记得我很小的时候,爸爸就买了一台车,到现在还是那辆车子,没有换过。”
席严惦着车钥匙看向她:“叔叔是惜物念旧之人。”
毛雨宁:“呵呵……席大哥真会说话,我妈都是直接骂他扣搜。”
席严:“……”
席严是第一次来平阳,不认识路,问她要了地址,打开了手机导航。
毛雨宁坐在后座,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家人,通知他们,她即将到家的消息。
爸妈知道她还有一个钟就到家,请假的请假,罢功的罢功,马不停蹄的往家里赶。
老爷子见到两人前后脚进的家门,还有些奇怪道:“你们俩一个个不上班,不带练,怎么这个时候跑了回来?”
毛妈妈詹玉溪喊了一声爸后,来不及解释,匆匆忙忙进了厨房,把米饭煮上。
毛峥拿了电动车钥匙准备出门,脸上的笑容挡也挡不住:“爸,我闺女,你孙女快到家了,我去买点菜回来。”
毛峥已经走远,屋里还能听到他爽朗的笑声。
詹玉溪曾经做过小学编制老师,当初为了保住工作,只生了毛雨宁一个孩子。
老爷子愣了许久,略显混浊的龙眼目迸发出光芒,柱着拐杖去了厨房,喊詹玉溪的小名:“玉阿,是阿宁回来了?”
詹玉溪在掏洗米饭,唉了一声,笑容满面道:“是,您孙女快到家了。”
老爷子颤抖着身子,在门口驻足良久,才往客厅走去。
詹玉溪把米饭煮上,又去了毛雨宁的房间,从里到外打扫干净。
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