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煦慵懒地撑起上半身,银色的长发在他肩头滑落,他那双狭长的狐狸眼带着笑意,声音又低又哑:“我怕你身体不舒服嘛,昨晚跟阿零在水里那么折腾。”
言姝一瞬间僵住,呼吸都停滞了,脸上瞬间腾起一片热意。
“你!”
阿煦见她这副样子,眼神越发狡黠,尾巴又不安分地缠了上去,在她的小腿上轻轻磨蹭:“放心,我跟阿吼都没去偷看。”
“你给我走!”
言姝恼羞成怒,伸手推开他的尾巴,整个人因为愤怒和羞涩而瑟缩起来。
阿煦依旧一副戏谑的样子,脸上挂着笑:“你还真是可爱啊,姝姝。不过你这样害羞,我可怎么办呢?”
他的尾巴依旧没有放开,反而越缠越紧,像是故意在戏弄她。
言姝咬牙切齿,猛地捏住他的尾巴:“我数三下,你再不放开,信不信我今天真把你尾巴剃了!”
阿煦挑眉,笑容愈发恶劣:“要不你再多摸几下,看看到底能不能下得去手?”
言姝气的差点炸毛:“三、二——”
阿煦终于不情不愿地松开了尾巴,嘴里还嘀咕着:“真是个小暴脾气雌性。”
他轻快地起身,眼中闪着促狭的光。
“那你休息好点,毕竟——”他回头对她眨了眨眼,尾巴轻轻一甩,“说不准晚上我还得来照顾你呢。”
言姝抓起枕头直接砸向他,阿煦灵活地一闪而过,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狐狸,摇着尾巴轻快地走出了房间。
“死狐狸!”言姝咬牙切齿地嘟囔,整个人陷进被子里,脸颊还带着尚未消散的热度。
而且别的雄性都是对她尊敬有加,阿吼跟阿零也是如此。
只有这只死狐狸,从见到她开始,就没安分过。
不但不把她当雌性该有的威严放在眼里,反而总是嬉皮笑脸,尾巴一言不合就缠上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言姝反复做了各种心理建设后,她才终于从被子里探出脑袋,长长地叹了口气。
她洗漱好后,刚打开门,果不其然就看到阿煦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
微风轻拂,他那银色的长发在晨光中闪烁着细微的光泽,仿佛一片片流动的银丝。
那张妖冶又精致的脸上挂着一抹迷人的笑容,如同一只刚偷了腥的狐狸,眼角微挑,带着不怀好意的狡黠。
言姝就算看多了他这副模样,也逐渐适应了几分,可到底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