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白的。
姜玖玥进来就发现了不对劲。
只是染了风寒犯了郁结而已,怎么会短短几日就病得这么严重?
问了姜氏身边伺候的嫣婆,说是按照大夫开的方子,一直都按时服药来着。
也不知为何不见好,反倒更严重了。
姜玖玥让嫣婆将大夫开的房子拿来看看,却遭到了嫣婆的置疑。
“小姐,您还是顾好自己吧,少点给夫人惹事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在这些人的眼里,姜玖玥就是个惹事精,姜氏从小到大就光给她擦屁股了。
此刻说要看药方,简直就是天荒夜谈般荒谬,也难怪无人肯信。
姜玖玥也懒得解释,反正说了他们也不会信,索性直接摆起大小姐的架子说:“你们几个,都给我出去,我要跟我娘说贴己话。”
年轻的几个侍女倒是不敢反抗,出去了,嫣婆是姜氏的陪嫁侍女,心系主子安危,生怕这位惹事精又把人给往死里作。
现在的姜氏,可经不起她得折腾,嫣婆心一横,脖子一梗,站在床边不肯挪动半步。
姜玖玥眼睛刚刚恢复了一些视力,看得不真切,却也能看得到嫣婆不肯走。
她在床边坐下,质问道:“嫣婆,我娘待你如何?”
嫣婆抬头挺胸,不卑不亢道:“老奴十多岁就被老太君买回府里给夫人当侍女,在她身边伺候了十多年,夫人从未亏待我半分。”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要至我娘于死地!”姜玖玥突然一声怒斥,吓得嫣婆心惊胆跳,差点就跪了下去,但旋即却想起不过是个无脑的草包,犯得着怕她吗?
而且她是在护着自家主子没有做错,嫣婆更是理直气壮道:“小姐你这话可折煞老奴了,夫人自从病后,老奴便日日守在床边寸步不离,谈何置夫人于死地!”
“既然不是,那为何连要给我娘喂食毒药,害我娘至今未醒?”姜玖玥谈吐间多了一股令人折服的凌厉之气,这种气势是以前嫣婆从未见过的,一时间耀眼得难以忽视。
可嫣婆还是气得颤抖,这草包竟然诬陷她!
“老奴给夫人喂的药,都是大夫开的方子,不是毒药!”
“我不信,除非你把方子拿出来,不然我就认定是你毒害我啊娘,你就是下毒的凶手!”姜玖玥一言一词直逼要害。
嫣婆这把年纪有些承受不住这般沉重的罪名,颤抖的手指着她道:“好,好啊!枉老奴自幼便抱着你哄,看着你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