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有辉瞎咧咧道:“我家在江右省大湖市,那里水域多,没煤矿。”
“实话告诉你,我暑假没回去,我去了伊拉克打暑假工了。”
吴有哲愣了,问道:“伊拉克不是在打战吗?你怎么可能跑那去?”
“就是去打战呀,我去那打暑假工,每天至少可以拿到一万,工作的时候,就是拿着AK闭着眼对天上横扫就可以了……”
“哦,对了,不用怕危险,因为对面也是我们国内过去打暑假工的大学生,我们经常用枪声当摩斯密码来聊天呢……”
“靠!”吴有哲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懒得再搭理陈有辉,继续吃着泡面。
收拾完东西和床铺的陈有辉,这才想起给家里打电话报个平安。
夜幕很快降临,陈有辉匆匆冲了个凉,将老妈塞进来的各种酱菜,就着抢来的泡面对付一口。
一天的舟车劳顿,使得陈有辉实在太疲倦了,才八点不到就上床睡觉。
在大学,这个点可才是夜生活的开始,吴有哲早就打上好几把CF了。
吴有哲摘下耳机,问道:“陈有辉,你咋个就上去睡觉了,来我和打两把。”
上学期他们宿舍可是经常一起玩的,陈有辉就是个夜猫子老游戏玩家了。
陈有辉回道:“不了,一天都在赶路,太累了。”
“额,你坐个车累啥呀,那我关灯玩了,不打扰你睡觉。”
可半小时后,已经很是疲倦不堪的陈有辉还是辗转反侧。
不是因为这狭小的硬板床,不是因为这个似乎已经陌生的环境,也不是室友“咔哧咔哧”的键盘声……
陈有辉在心中憧憬着未来。
越想越兴奋……
明天开始,他要混入学生会的迎新队伍,要第一时间就迎接属于他的初恋。
他的大学初恋叫陶花然,来自西南黔州省的大山,是个爱好跳舞,如精灵般的女子。
两人因在食堂做兼职而认识,两个生活窘迫的人慢慢地走到一起,在大学一直相融以沫。
直到陈有辉先一年毕业去了大魔都,晚一年毕业的陶花然回去了黔州省,四年下来她还是无法融入外面繁华浮尘,她毅然地选择回大山做个普通舞蹈老师。
当时在拼死赚钱的陈有辉,自觉无望给对方幸福和未来,主动选择断开了这段恋情,后面也不再来往。
在上辈子疲倦不堪时,对人生无望时,这份曾经的恋情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