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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有辉安慰道:“现在厂子运转起来了,后面钱会慢慢赚到的,爸,会没事的,至于贷款我会有办法解决的。”
陈爸不是很在意,在他们这一带没按期还款的多得很,以为只是以为贷款逾期只是简单地多交些利息,又不是不还。
但他绝对没有想到是,上辈子就是被农村信用社直接告上法院,当时农村贷款死账多,被当作典范来审判,最终落了个厂子拍卖,人还入狱一年半。
陈有辉走到自家院中,外面夜光皎洁,水泥地经过白天地爆晒,散发着灼灼热量。
四处都蛙鸣声、虫叫声、不知名声,共同奏响夏季夜晚的乐曲。
陈有辉捏着自己的诺基亚手机,在院中一直徘徊着,拖鞋的踢踏声也加入了夜曲的合唱。
对于目前家里所面对的贷款问题,陈有辉目前有三个法子。
一是,先拿捏住刘大巴子,拿自己上辈子知道他贪污的一些事情来威胁他,逼迫他投鼠忌器,拖到自己厂子赚够钱来还贷款,但这法子周期长,存在不稳定因素太多。
二是,上辈子法院判决就是有能力偿还而拒绝偿还的审判,这中间都是刘大巴子和信用社提供的假数据,这次可以找足证据,但太被动,万一是同流合污,还得重蹈覆辙。
最后一个法子就是在陈有辉的手机上了。
望着莹莹手机屏幕中,一个备注:班长江秋雪。
上辈子自己读大学时与这个班长交集不多,整整四年下来说话没超过十几句。
只知道是一个家里富裕、性格冷淡寡言的冷艳美女,但却总强迫自己去乐于助人,给人很是别扭的矛盾结合。
在毕业工作多年后,陈有辉还记得在银行中碰到过对方,对方当时已经是省会一家银行副行长,但对方已经不记得他,两人形同陌路一样擦肩而过。
事后在同学群中才知道,这个同学四年的班长,是一个隐藏的官|二代红|三代,家庭背景牛上天的那种,好多男同学开玩笑说直接错过了这个隐藏的白富美。
现在的陈有辉有着先知,班长毕业在银行年纪轻轻身居高位,证明在银行方面的能力不可小觑,自己可以考虑试试去求助帮忙。
至于被拒绝丢面子,在陈有辉看来面子是啥,能卖钱他绝对第一个卖了。
陈有辉看时间还早,就直接拨打了过去。
在一个精致清新的房间,江秋雪正在自己母亲说着话,自己手机响了。
江秋雪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