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末的周末总是格外清闲,特别是这种阳光温暖,微风和煦的周末。
一整个下午,林晚婧都与李凌瑞夫妻俩在廊下品茶闲聊,惬意悠哉的可以。
家仆们从早上开始便忙着整理客房,林晚婧不太感兴趣是谁要来暂住,也没有打算过问,只知道一整天阿标与阿玲都难见踪影,即便见到了,也是在客房里指指点点。
下午茶接近尾声,门房大爷送了一只素白的纸盒进来,说是估计送来好一会儿了,就放在门边,只写了林晚婧的名字,也没瞧见是谁送来的。阿玲刚好从屋里出来,看见林晚婧手中的盒子,全身一个激灵:
“这东西怎么又来了?”
“又?”李凌瑞眉头一簇,“什么东西?”
“没什么,不只是谁的恶作剧罢了,我去处理一下。”林晚婧这样说着,拿着盒子起身要走,未及离开,李凌瑞伸手拦住她:
“给我看看。”
“不用了,真的没什么。”林晚婧见他伸手来拿,一回身把盒子递到了阿玲手中,“拿去处理掉,快点。”
“阿玲,给我。”李凌瑞更为强硬,见她犹豫了,火力又加了一倍,“若真为你家小姐着想,就给我看看盒子里是什么!”
“阿玲!不准给他!”
阿玲抱着盒子举棋不定,在林晚婧同李凌瑞争执的时候,她一个闪身躲到李凌瑞身后,将盒子放入他的手中:
“小姐,我这是为你好!”
“你……”林晚婧气结,“叛徒!”
见林晚婧生气了,阿玲忙回到她身边认错,可凭她怎么说,林晚婧却都用简单的一个“哼”字回应。
盒子打开,顾夷光探头看了一眼盒子里的东西,掩嘴失声惊叫起来。盒子里是一只死去的雏鸡,嫩黄的尖嘴微张,双眼半闭,还没生长开的脖颈痛苦的曲着,似在死前经受了很大的折磨一般,看着令人不寒而栗。
“这东西……你已经不是第一次收到了吗?”李凌瑞将盒子重新掩起,看向林晚婧问道。
“嗯!最早是送到档口,再后来就送到了洋行,每天都有,营业前就在门口放着了。而且好像是跟着小姐走似的,小姐到哪儿,东西送到哪儿。不过送到家里来这还是第一次。”阿玲一口气说完这些话,然后在林晚婧杀人的目光中重新缩回了李凌瑞身后。林晚婧仿若不在意,故作轻松道:
“不知道那个人这么乐此不疲的跟我恶作剧,我还真佩服这个人的耐心呢。”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