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林晚婧一起陪付诗恩离开。
回到别院之后,林晚婧呆呆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叶美泗不停揉搓她冰冷的手安慰她,若不是要照顾付诗恩,现在摔在地上的人就是林晚婧了,裴玥的名字根本不在晚宴的名单之列,换言之,拆除螺丝的人要伤害的人其实是林晚婧。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刘瑾开门进来的时候已经距事发三个小时。
“她怎么样?没事吧?”林晚婧站起来问道。
“你是不是希望听到我说她死了?她和孩子都没活下来?”
林晚婧一时哑言,半晌,才迟疑道:“云柔……你怎么这样说…”
“我真没想到你居然这样蛇蝎心肠!林晚婧,我真是看错你了!”
面对刘瑾突如其来的斥责,林晚婧脑海中出现了片刻的空白,良久,她苦笑一声:
“你真的相信是我要害她?”
“林晚婧,你别以为父帅疼爱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若是孩子有什么闪失,我定要你付出代价!”
刘瑾的话像一柄利刃刺进林晚婧心里,林晚婧看着眼前如暴怒的雄狮一般的男人,全身冰凉。
“刘云柔,夫妻一场,你便是如此看我。我问你,你可曾爱过我,信过我?”
“这个时候你怎么还有心思问这么无聊的问题?!”
“若是不曾爱过,当初你为何要娶我?”
“那么你呢?你又何曾在乎过我?!”
“我不在乎你?”这句反问林晚婧几乎是吼出来的,这么久以来的忍耐和自制都到了崩溃的边缘,皓齿将樱唇咬的煞白,她握拳的手掌不住颤抖着,修剪的干净的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的肉里。清亮的眸子里泛起泪光,可她却倔强的忍着,于是那对剪水秋眸憋的通红。
良久,却听得她轻笑一声,低声向身后的两位姨娘道:“妈,姨娘,抱歉让你们看笑话了。晚婧累了,先去休息。”
丢下这句话,她便头也不回的往楼上去,刘瑾本想追她去的,可此刻他的双脚却像灌了铅,丝毫挪不开步子,他没缘由的觉得心痛,胸腔里像被谁重重击了一拳,一招击中要害的压迫着他无法思考也不能呼吸。
沉重的关门声响起,而后,整座房子里便只剩下可怕的寂静。叶美泗孱弱的语调此刻听起来却格外响亮:
“阿弥陀佛,云柔,你怎么能这样说晚婧!念佛之人不打诳语,今天若不是我让晚婧坐到我身边的,那张椅子该是她坐!这使坏的人究竟要对付谁,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