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邢。”
邢桑向后一躲,满脸无奈的说道:“我能收回刚才的话不?我顿感不妙啊!”
“不能!让我参与这次的案子吧!”严归尘急道。
邢桑腾的站起来,立刻回绝道:“我就知道!不行,坚决不行!”
“为什么啊!不是好几次都让我参与了吗!”
“去无度岛那么凶险的地方还原案件现场,你都带上了我。”
“为何这次偏是不行了呢?”严归尘疑惑道。
邢桑走到门口,看着外面遥远黑暗不见一丝光亮的天空,严肃道:“哪一次都可以。”
“唯独这次不行!”
她说完转过身来,看向严归尘,他第一次见到邢桑这样认真的对自己说一件事情。
平日里,他们以哥们相处惯了,打打闹闹都很最正常不过,说话更是没个正形。
“看来这次的案子不简单。”严归尘也严肃起来说道。
“没错,这案子有很多谜团一直悬在我的心里。”
“而且,我对这个案子没有把握,到如今我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邢桑说道。
她破过的奇案悬案无数,甚至是已经尘封了几十年、几百年的冤案。
对于邢桑来说都不是难题,但是这次的盛海大学的血祭案。
她总是在刚刚掌握到了一丁点线索时,却又被凶手给破坏掉了。
“你来此之前,我去找过豆豆,他告诉我,你们发现了血祭。”严归尘说道。
“是,不过只有两个阵点方位被找到。”
“这不对,一个血祭阵的成形,需要四个阵点方位,那么两位两个到底在哪里?”
“而且,那个音乐老师手中的古籍,为何会失踪?里面的内容是否和这次血祭案有关?”
“还有,还有机要科范洪的死!这些疑点看似没有相关联,却总让我感觉到有很大的相通。邢桑皱眉说道。
院子里的雨滴开始密集的掉落下来,雨大了些,一时两人无了话,只剩下哗啦啦的雨声。
快要十二点的时候,邢桑才从严归尘的住处离开。
“老邢,你喝了酒,天又这样凉,还是留在这里一晚吧。”严归尘有些担心的劝道。
邢桑举着油纸伞,站在大门外,看了看不远处角落里卖馄饨的摊子,摇了摇头无奈的笑着说道:“不了,明日还有案子要处理。”
严归尘说道:“罢了,你路上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