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个明白。”郏致炫便坚决坐在门槛上,等着玄皇的到来。
到了申时,该是用膳之时了,郏致炫依旧在门槛处坐着,有一位奴人用托盘端来了晚膳,孙宥接了过来,便让那位奴人下去了。
孙宥端着晚膳,来到郏致炫面前,蹲了下来,道:“殿下,该用膳了。”
“我不想吃,你端下去吧!”郏致炫已经连吃饭的胃口都没有了,一心只想等父皇。
孙宥担心郏致炫的身体会受不住,便道:“您即便是要跟陛下赌气,也别用自己的身体拿来赌啊!”
御军看到郏致炫如此,也实属感到无奈。
况且,郏致炫还是第一次被罚得如此之重。
御军的领头看到郏致炫如此,也忍不住说了一句:“御王殿下,您还是吃点吧!别饿坏了身子,到时候,陛下那里,我们可不好交代。”
郏致炫坚决的说了:“他何时来,我便何时吃。”
“殿下!”孙宥知道郏致炫一旦决定的事,没人能够改变得了的。
没办法,孙宥只好让人把晚膳端了下去,然后,陪着郏致炫一直等下去。
那些在玉祁宫的奴人与婢女,看见郏致炫如此。他们连胃口也变得不好,饭都觉得难以下咽。
到了酉时……
在玄宁殿内,皇上刚与皇后一起用完晚膳,正想前往玉祁宫呢。
不曾料,竟被皇后拦了下来:“陛下,您现在可不能去玉祁宫。”
“为何?”玄皇问道。
“御王如今正处气头上,您若是去了无疑是火上加油。再加上您在名义上,已显然看出有包庇他的意思了,若您再去,无疑是证实他人的看法。为避免他人口舌,不让那些有意之人得逞,您今夜还是别去了。”
皇后为了皇上留下来,故意用各种理由,不让他去郏致炫那儿。
没想到的是,皇上竟还听了皇后那谬言,不去郏致炫那了。
皇上尴尬地微笑道:“哼哼,朕怎么没想到这一层呢,还是皇后说得在理,那就按皇后说得做吧!来人!”
从玄宁殿外,来了一位奴人。
皇上面无表情道:“去玉祁宫传话,这三日,朕都不去玉祁宫了,今晚就留在玄宁殿休息。”
“是!”
奴人听了皇上的话,急匆匆地跑出去,准备去玉祁宫来着。
谁知,却不知从哪冒的白烟,笼罩着这位奴人,瞬间,他糊里糊涂的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