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从第一次见到白丈亭,沈秋就看出对方的脸色不对,面门六个穴道纷纷出现发黑的状况,分明就是吸取了金凤尾手链的灵气。
这金凤尾手链不是普通的法器,自然也不是谁都能吸取其中的灵气,强行吸取其中的灵气,只会适得其反,反遭吞噬。
像白丈亭这种情况,到不至于丢命,可架不住这幅非洲人的模样,这个造型要是传出去,非得被人笑掉大牙。
“沈老板……这次登门是要跟您说一声对不起……”白丈亭的语气虚弱,态度诚恳:“我们确实隐瞒了实情,拿了不该拿的东西,关于那只金凤尾的手链确实拿过了,而今我变成这幅模样也是因为贪得无厌,修炼走火入魔,体内灵气尽失、甚至连生命都受到了威胁,都是白某的自作自受,恳求沈老板不计前嫌救我一命,赐我解药!”
解药?
炮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解药不就是那红嘴鸭子吗?白丈亭你们不是已经抓走了几只红嘴鸭子么?”
提到红嘴鸭子,白丈亭气得心里发颤,让人跟着沈秋,以为这红嘴鸭子就是最终的筹码,其实不然,真正的解药并不是红嘴鸭子,而是红嘴鸭子平时喜食红绒草。
他们只是抓走三只红嘴鸭,殊不知沈秋早就将红绒草控制在手上,就算白丈亭抓走所有的鸭子都无济于事。
“沈秋师傅,我知道我的道歉不足以让您改变心意……所以我亲自把金凤尾的手链还回来,希望沈老板看在我脑子一时糊涂的份上,慷慨赐予解药!白某必将感激不尽!”
白丈亭给了个眼色,旁边的顾海泉逃出来金凤尾的手链,连同金凤尾的盒子一并双手奉还。
“另外我还给沈老板准备了另外一样宝贝!希望沈老板笑纳……”白丈亭又让手下递上来一件特殊的藏品,
这是一只精美的紫檀木盒子,打开盒子里面呈现出一件特殊的熏炉炉盖:“大清咸丰年间的御窑香薰炉盖!”
“沈老板一定很好奇,为什么只是一件单独的熏炉炉盖,首先相信以沈老板的眼力一定能够看出来,这件熏炉盖子的不同之处,正宗的御窑出品、现如今最值钱的官窑瓷器!”
沈秋没说话,旁边的炮爷插嘴道:“就算是官窑瓷器又怎么样?你这就是一只熏炉盖子呀!底下的炉子本体呢?送礼只送一半,亏你还是白家古玩店的掌门人,最基本的礼数你都不懂么?”
“误会了误会了!咳咳咳……咳咳咳……”白丈亭连续咳嗽了两声说道:“这件御窑熏炉盖子,在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