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幸好及时停顿用“她”字敷衍了过去。
岳千书虽出自儒家,但思想却如道家,他其实很怕公主,因为在龙庭的时候每当他惹到公主不顺心的时候,半夜里总会有公主的侍女前去敲他的房门,搞得他半夜惊醒不能入睡第二天一整天没有精神。想当然的是那公主的侍女半夜去敲门肯定是公主特意安排的,这就好比草原上用“熬鹰”的办法去驯服猎鹰一般,不让你睡觉看你能不能坚持住看你的精神熊不熊。
岳千书依然看到慕容尚此时窘迫的样子了,所以他立马开始打起了圆场,开始说自己心中真正的办法了。
“既然大皇子非要想去边城要塞也不是不可以,这办法呢通常都是想出来的,但想出来的办法有的时候却也有个致命的坏处,那就是智者千虑偶有一失,在怎么有智慧的人也有疏忽的时候,所以我们想要成功达到目的必须要先试探一番,就比如行军作战,总要先探究一下虚实吧!既然现在边城要塞正在为大皇子你举行葬礼,那么我们何不以去吊丧的名义先进去看一看呢?这样做总比自曝身份往里面硬闯要安全的多。”岳千书圆圆的大脸上油光锃亮,这一番蛮有道理的话语被他这样一说,慕容尚也感觉自己刚刚好像真的有些失态了,仔细想想这件事情跟行军打仗真的就是一样的道理,自己刚刚真的有些鲁莽了。
沈落落虽然没有做声,但脑袋里却肯定了岳千书的这个想法,她用握着马鞭的手指着慕容尚说道,“他这身衣服是不是又要换下来呢?”
慕容尚的这身衣服一定要换下来,不过这次可不是岳千书用彩门戏法为他换装,他必须真的要自己换掉才行。彩门戏法的换装只能博个眼球赏心悦目惊奇罢了!
“我的衣服是不是也要换掉呢?”沈落落下意识的问道。
“中原女子的衣服有是有,只是那个这个……?情理之中也是应该要换掉的,只是这荒漠之上毫无遮掩,你换掉衣衫恐怕有些不妥,要不我们返回掩埋车厢的地方,你去车厢里面换。”岳千书淡淡的说道。
现在返回掩埋车厢的那个地方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因为荒漠之上的变故太多了,这一点每个人都很清楚。
“我现在就把你眼珠抠掉成了瞎子之后就没有不妥了。”沈落落越发不去掩饰自己跟岳千书的关系了,能说出如此话语那里还会是普通的人际关系吗?这分明就是能掌握着别人的生死大权的关系。
“那他呢?”岳千书用手指着慕容尚问道。
“他不用抠眼睛,因为他本来就是个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