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辰逸晚上又去了酒吧,这次和沈墨寒一起去的,还是一杯酒接着一杯酒的喝着。
沈墨寒也阻拦不住,遂,开口道;“你一直这样下去也不行,还是恢复正常的生活吧。
”
“什么是正常的生活?父亲去世的时候,将我叫到身旁,说要我好好对待妈妈,在她没有昏倒以前,她们之间最多的就是争吵,我也从未站在她那一方过,现在她昏倒了,我对不起她!”
“我知道,可生活总是要继续的......”
“每一件事,都是她遂了我的愿,我从未让她遂过心意,当初大学我要报建筑系,她要我学习金融,最后还是顺了我的心思。
”
“我要结婚,她对媛媛不满意,还是没有争过我,结婚以后的每次争吵我都没有向过她,包括她昏倒前打电话给我说她身体真的不舒服,我也没有放在心上。
”
现在看来,我哪里有一点对她好过?”
季辰逸是真的无法挣脱出自责的牢笼。
沈墨寒眯了眯眼,他和母亲之间的关系好,不像他,所以他没有发言的权利。
时间已经很不早了,叶若初给他打过来电话,小宝贝一直吵着要爸爸,他听了那稚嫩的嗓音心软的不得了,和季辰逸打过招呼后,离开。
季辰逸又喝了不少的酒,等到真的喝不下去以后,他起身,朝着酒吧外走去。
慕颖儿又来陪酒了。
家里现在急需用钱,她不来陪酒,没有别的办法,季氏集团的工资不低,可还是不够。
可对方是上了年纪的人,又特别的*,总是会动手动脚,坐在酒吧的大厅,对她上下其手。
慕颖儿真的很不喜欢这样,推搡着那人的咸猪手;“不要这样,您不是要喝酒吗?我来给你倒酒!”
“喝什么酒,来,让我摸两把。
”
男人大笑着,手中的动作更是肆无忌惮起来,肆意的在她身上油走,抚摸。
慕颖儿态度也坚决起来,推搡着他的手;“你不要这样!不然,我就要叫人了!”
闻言,男人冷笑,抬手,一巴掌就打在她脸上;“给你点颜色你还开起染坊来了,既然是陪酒的,还装什么纯情?”
说着,男人俯身,直接压在她身上,然后就开始亲吻起来,周围人都在吹口哨,不然就是鼓掌。
慕颖儿眼泪都急得流下来,但没有人帮她,相反,大家都是在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