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生中的宿命,两段感情,我分的清楚。”
他将感情一直分的清楚,不会含含糊糊。
呵呵,苏正枭只想冷笑:“她死的那么惨,你怎么就能忘记?怎么就能心安理得的去和别的女人那么亲热?”
“如你所说,既然我能心安理得,那么我是真的将她放下了,记住一个逝去的人便要永远的将自己囚禁在痛苦之中,那是你的感觉与想法,不要强加在我身上......”霍景承长指勾动酒瓶,看着酒瓶在地上旋转:“你一直以为我不知,只是我从来没有挑破过,你爱晴柔......”
身体一僵,苏正枭紧紧地捏着酒瓶:“我没有!”
“没有吗?酒瓶何必捏的那么紧?如果你再多用上两分力,说不定酒瓶就会碎到你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