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章金山的住处。
章金山住在铁路公安的宿舍楼,距离火车站不过两三公里的路程,徐槐赶到的时候,章金山也是前脚刚进来,正在收拾行李。
“你不是去抓人了吗?”章金山看到徐槐时,有些意外。
徐槐扶了扶狗皮帽子,哈着气搓手,他在等尔滨的配合时,跟章金山碰到了,说了一些话:
“叔,你之前说,覃仲儒说过配合我们破案,不让尔滨市过多干扰我们办案,是不是真的?”
“我亲耳听到的,怎么?不配合?”
“倒是给人了,都是老弱病残。”徐槐若有所思,看来不是覃仲儒不配合,是他的命令执行不下去。
那也得给他穿小鞋。
来黑省一个多月了,省厅连市局都指挥不动!
“叔,你以前在尔滨待过,有没有信得过的关系,帮我抓个人。”徐槐给章金山递了根烟。
章金山接过烟,刚要凑过去点燃,曲鸿雁从卧室走出来,顺手拽走了章金山手里的烟。
“你之前怎么答应我的?一天只抽一根,你一大早都抽了,还抽!”曲鸿雁顺手把烟还给徐槐,翻了个白眼。
章金山讪讪一笑:“是徐槐非让我抽的。”
“我没有啊,他冲我使眼色。”我可不背锅啊,我给你,你完全可以不要嘛。
怪不得我娘看不上你。
你瞅瞅人家老徐,一个唾沫一个钉,说戒烟就戒烟。
曲鸿雁双手叉腰看着徐槐,她对徐槐的印象,停留在坏小子的阶段。
扒拉她裤子都是小事,她上厕所,这小子往茅坑里扔石头,往她兜里装毛毛虫,种种顽劣恶行,数不胜数。
“你给我老实点,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了。”
徐槐灿烂一笑:“鸿雁姐,你也调到尔滨啦?”
“我没有,还在京城铁路。”曲鸿雁的语气瞬间缓和了许多,既然你叫我姐,那就先搁置你小时候的罪行。
她看着徐槐那张灿烂笑脸,怎么也无法跟记忆里,模糊的顽劣嘴脸组合到一起。
“那太好了,以后咱们多联系,回到京城去我家吃饭。”徐槐笑。
曲鸿雁有些高冷地嗯了一声:“叔叔还好吗?”
“好得很,老徐现在滋润着呢,准备要二胎了。”徐槐感慨不已。
章金山顿时黑脸:“啥玩意?他啥时候又结婚了?他凭啥要二胎?对得起你娘吗?”
好家伙,总不